却见一个老头一脸忐忑看向陈闲。
接着。
陈家的门被关上。
虎子娘有些疑惑,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呢?神神秘秘的。
陈闲看见来人微微一愣,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烧饼老汉一脸复杂,忐忑不安道:“我去县衙中看了鸡毛,他给我传递消息,说那马主事因为被一些地痞流氓争斗,被误伤在牢房中,一不小心被人戳破了喉管,死了。”
陈闲面色平静点头:“你那侄子没事吧?”
烧饼老汉摇头道:“他偷了人家的东西,交了钱,被关几个月就能出来了。”
瞟了陈闲一眼,有些话还是不敢说。
“等他出来的时候,让他来青霞村找我,我来给他安排活计。”
“既然他要机会,我便给他一个机会,剩下的事情老哥不要担心了。”
烧饼老汉微微摇头。
他实在是不明白,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鸡毛竟然敢做那种险事?
真得值得呢?
万一要是眼前的汉子抛弃了他呢?
同一时间。
县衙。
李师爷急急忙忙告诉苏县令:“东翁,牢房流氓暴动,马主事被人戳到了喉管,当场就死了……”
苏庸有些疑惑。
“这么巧?”
忽然想到了那年轻汉子,对方不管做什么事情,始终都是那副平淡的表情。
他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本官真是过于敏感,怎么可能一有事情都往他身上去联想?”
李师爷也有些疑惑,“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暴动的事,怎么马主事一进入牢房就出事了?”
苏雍皱眉,“师爷的意思是说,有人在背后搞鬼?”
“嗯。”
苏庸淡然道:“师爷,你去将最近关进大牢的人选的名单,给我拿过来。”
不多时,苏庸开始扫视那些名册上人员名单的年龄,住处职业等等信息。
“胡汉三,四十三岁,在清河路附近卖炊饼。家住皮孙镇柳条村……入狱原因有失手打了顾客……”
“军哥,十三岁,在民安路附近卖竹筒粽子,家住清丸镇简寨,入狱原因偷了顾客的钱袋……”
鸡毛,三十八岁,在美食街附近卖稀饭,家住高老庄吕坎子村,入狱原因,醉酒骂了顾客,打了对方一顿……”
苏庸一怔,“美食街附近卖稀饭,不是和陈闲在一条街上摆摊的吗?”
“马锦平的死会不会跟他有关系?”
“大人?是不是马主事的死有疑点?”
苏庸富含深意看了看天色道:“反正也是一个该死的人,提前死了,也省了咱们牢狱的粮食,死了便死了吧。”
“若是什么事都较真的话,也太累了,左右不过是一个恶吏!”
也许是本官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