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之下,刚才陈青山交代的东西忘了一干二净。
小主,
陈青山面皮一抽,这狗东西使出这招,赵大有哪里顶得住。
危。
有人推搡了赵大有一把。
差点把汉子推个狗吃屎。
汉子张嘴便想骂,突然看到少年人冷漠的眼神,心里一慌,娘的,拿了银子倒是容易,人家公子哥悄咪咪走了,我还在村子里住着,陈青山早晚要收拾自己。
只能硬着头皮道:“老汉需要的是尊重喝和道歉仙,这几天夫子教俺们认字的时候,刚好三字经里面有一句,俺送给你……人不学,不知义!
“俺们想知道些道理,不然那一天遇到如公子这般有学问、有功名的读书人,连讲理的话都会说不出来,才憋屈!”
赵青山的傻儿子,陈石头也笑眯眯道:“说得不错,还有一句,俺刚好背了下来,教不严,师之惰,却忘记了是什么意思,不如几位学问很高如大树一般高大的先生能给俺解释、解释?”
一蹦一跳离开。
陈青山佯装生气道:“兔砸子,你胡沁什么,先生教的东西,就是允许你说能随便拿来胡乱骂人用的吗?”
从路上捡起来一根树杈子,施展乱披风棍法,杀向少年。
偏偏每次好快要追到时候,陈青山又忽然没了力气。
如此这般,渐行渐远。
陆乘风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看了看书童、看了看许教谕,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话,明摆着说他,实际上说许教谕。
夏学整沉吟半晌,看了看许教谕,又看了看一脸尴尬的陈贵。
“好啊,这汉子和少年人给我们上了一课啊,我等都是读书人,不会连这点被别人指出错误的胸怀都没有吧。”
许教谕脸色冷凝,点头道:“一点小事,老夫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个屁!
乡野粗鄙之人也配教训老夫?
看了看陈贵,一个汉子有勇气蹦出来找茬,一个少年人又哪里来的勇气站出来反驳?
看了看陈贵,笑眯眯露出和善的笑,“青霞村真是与众不同,老夫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