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柱淡漠扫视实木做成的柜台,缓缓弯下腰,然后双臂舒展、手指扣在实木缝隙中,微微沉吟,一下子把趴在柜台算账的伙计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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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
蒋掌柜擦着冷汗,好家伙,这病殃殃小胖子真猛,这实木打造的柜台足有一二百斤。
就这么合着抱起来了?
陈闲狞笑,声音沙哑,压低声音道:“实话与你说了,我们是最近城中刚组建的兄弟会的, 你也不想我天天找事吧?”
蒋掌柜面色不变呵斥伙计:“快将其他客人的饭菜给这位爷端过去,给其他客人解释,就说咱们家的无论是鸡还是猪,都要灌上上好酒水,喝醉之后才能屠宰。
让牲畜在醉意中死去,更入味,味道更鲜美,
如此需要耽搁半个多时辰,要不要体验一下?”
伙计:“?”
陈闲笑眯眯、沙哑道:“看来掌柜的也不是这么死板嘛?”
蒋掌柜面色不变悄咪咪将陈大柱子放在自己肩膀的上的手,拿掉。
干干笑道:“是啊,交个朋友,我与老哥一见如故,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老哥有几分面熟。”
天字号包厢。
顾二早就吃得醉醺醺的,一个人点了一桌子的饭菜,每个只随便对付一口。
地字号包厢。
饭菜已经准备妥当。
陈闲悄咪咪往酒水当中倒出一些蒙汗药。
然后把每个饭菜中,都掺和不少蒙汗药。
做完这些,悄咪咪去了人字号包厢。
不多时,顾三过来。
有伙计问,干嘛,顾三摆手道:“我找人。”
到了地字号包间,见酒水已经被打开,肉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本来就是中午。
走了一段路,饥肠辘辘。
“卫家什么意思,怎么还没来?”
又等了一刻钟,实在撑不住。
悄咪咪吃了一块红烧肉。
众所周知,饥饿如同开闸的尿意,一旦打开,很难合拢上。
不知不觉顾三喝了半壶的酒水,一盘子的肉,头发有些发昏……
不胜酒力啊,可惜,人还没来,这般想着,不知不觉又吃了几块肉,越吃越是困倦……
啪叽倒在桌子上。
陈闲笑眯眯三人,
蹑手蹑脚从隔壁过来,轻轻把门关上。
接着让大柱子推开窗户,试试能不能从这里爬到隔壁人字号房间。
大柱子眯眼而笑:“爹,小心一点就成了,能过去。“
陈闲笑着对赵老汉,“大叔,拜托了,请开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