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地下力量嘛,要是咱们将这股势力收拢下来,是不是能帮助老板?”
“嗯,有道理。”
鸡毛嘿嘿笑道:“这样,咱们谁先得到乞丐头子的信任,谁就是老大,这次的任务就听谁的。”
“很公平。”
刘全攥紧拳头,难得认真起来。
娘的,这家伙看着浓眉大眼,小心思很多,收拢势力,自己怎么没有提前想到。
留给我的时间很少了,必须尽快取得乞丐头子的信任。
……
尽管福伯已经提前知道陈闲的打算。
可一下子听到儿子拽得二五八万一样懒洋洋道:“是啊,闲大叔,找了一帮身世清白的老姑娘,从楼里薅出来,也不知道打算怎么卖成衣……”
“十来个姑娘!”
喝了一口冰凉的茶水,福平安懒散道:“爹,你怎么不笑?”
福伯僵硬点头、深吸一口气:“此事,是不是已经闹得楼里都知道?”
“不过还好,丢人的是陈闲,和聊斋先生没关系。”
“那是自然,闲大叔,直接将自己聊斋先生的名号给全部掀开!”
“嗯?”
“还行吧,只要不是招惹一些城中二代,那些坏种,不会乱叫的。”
“爹你先别着急,是这样的,很不巧碰到一些不长眼的年轻公子哥,陆乘风,你能想到嘛,那家伙居然出手伤人,让身边的狗腿子出手。”
“那还好……当初,打的就是许平潮,要是陆乘风知趣,看到自己老师的下场,应该不会给咱们添乱!”
深吸一口气。
“哈哈, 想不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闲大叔,像是江湖人一般……直接把陆乘风的随从锤了一顿。
麻了。
福伯已经彻底麻了。
福平安好奇看着老爹:“老爹,你为什么不笑,不好笑嘛?”
福伯揉了揉僵硬的面色,想要呵斥傻儿子,又无奈站起来,无语凝噎。
挤出笑容,弯腰开始都在门口、找着什么东西。
“爹你在找什么东西?”
小主,
年轻人竟然罕见心里有些发慌。
福伯笑眯眯从门口找出一个手腕粗细插门棍,笑眯眯道:“稍等,马上就不疼了,不碍事的,听话。”
年轻人眼皮一跳,结结巴巴开始捂着屁股在院子里乱窜。
“爹,你干嘛,真是疯子老头。”
福伯笑眯眯道:
“你闲大叔热血上头做些冲动的年轻事,你就不知道拦着他嘛?”
“签下来那些青楼女子,悄咪咪的不成吗,现在搞的众人皆知。
其余不了解成衣铺子的人会怎么说咱们——你知道嘛?”
抱着头,疯狂乱窜,福平安恍若才明白什么,一下子想到一个苍白无力的事情。
浑身冰凉。
不是吧?
“爹,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福伯干脆将棍子扔掉,无奈看向那从外面走过来的汉子,哭笑不得。
“老弟,你这下子给我的惊喜,我属实是有点顶不住了……承受不住。”
陈闲面色平静道:“老哥,不破不立,你忘记之前被宋家支配得恐惧吗,人家拿捏咱们脖子,说暂时吃不下布行的布匹。
实际上就是想压价。”
咱们只能自己想办法,把布做成做成成衣,直接售卖。“
福伯拍拍胸口:“可你这样做,确实步子有些大,我怕扯住蛋。”
陈闲摇头:“扯住蛋,没什么,养几天,还能蹦蹦跳跳,而被人掐住脖子的滋味,我再也不想体验了。”
“……”
很多时候,无厘头的事情,像是野草野蛮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