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的爹爹？”

夏长生笑容亲切，缓缓蹲下身子，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小女童。

说话之间，想要伸出手去揉揉女童的脑袋，却又怕太过唐突，吓到了她，只得暂时抽回了手。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未有体会过了。

“因为囡囡没见过你啊。”

女童歪着小脑袋，思索了一会儿后，用着稚嫩的声音回答道。

夏长生听到这天真无邪的话语，不由得莞尔一笑，轻声道：“那你就这么肯定我是你的爹爹？”

女童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明亮的光泽，咬着玉葱小指，盯着夏长生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脆生生道：“你和她们长的不一样。”

夏长生一愣，这个女儿的思维能力令他有些咋舌。

不过，他同样觉得欢喜。

为了更加贴近女儿，他也不介意地上些许尘埃，径直席地落座。

“她们是谁？”

“你好笨。”

女童皱了皱可爱的琼鼻，嘟囔着嘴道：“娘亲和师祖姨姨啊。”

夏长生眼角微微一抽，这娘亲好理解，自然是纳兰嫣然，可这师祖姨姨……

又是个什么奇怪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