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有一事不解,四大宗门和三大世家都收到孙春逢的邀请,他们怎么选择都无法翻起浪来,为何还要将心思放在他们身上”。
空荡的金銮殿内,昭胤的身旁浮现一个黑影,缓缓凝实后是曾经出现在昭胤身旁过的齐衫。
昭胤看向一旁的齐衫问道,“齐衫,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齐衫恭敬答道:“回陛下,老臣从阳国二百三十五年就跟随您,到今天已经有十六年了”。
“十六年,真是长啊”,昭胤有些回忆,“你还记得当时我是怎么说服你跟随我的吗”。
闻言,齐衫挺直了弯起的腰笑道:“当然记得,当时的我只是个皇宫最外边的守卫,境界堪堪元婴,你想进皇宫,我没答应,还反手将你甩到了雪地里把你摔的满头是雪”。
两人说到这里时满脸笑意完全不像是君臣之间的谈话。
齐衫继续说道:“你说你想颠覆这个臭烘烘的国家,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畜生看看在刀剑面前,他们也不过任人宰割而已。
你也看出来了我并不甘心屈居于皇宫门前做个吃不饱饭的守卫,在地上的你对站起的我伸出了手,好像我才是那个狼狈的人一样,现在想想真是有些好笑。
我的确不想做个守卫,人活一世,当竭力往上攀登才对,除了这个原因之外,我当时的确被你的眼神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