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悦充耳不闻,她闭上眼睛,将手指搭在彭泽父亲的手腕上,集中精神,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感受着病人身体的状况。彭泽父亲的脉搏紊乱,时而强劲,时而微弱,就如同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彭悦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草药的形状和药性,她将这些信息与彭泽父亲的脉象相结合,逐渐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病根不在心脏,而在于脑部神经!
“快阻止她!别让她再装神弄鬼了!”彭泽表叔见彭悦似乎找到了方法,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大声吼叫着,指挥着赵家人去阻止彭悦。
赵家人如同被放出的恶犬,凶狠地扑向彭悦,试图抢夺她手中的医疗工具。彭悦迅速躲闪,灵活地避开了他们的攻击。她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努力回想祖上传承下来的那些早已失传的针灸之法。
“你们这群混蛋!都给我住手!”彭泽被这群人彻底激怒了,他拼尽全力,将靠近彭悦的几个人撞开,但很快又被更多的人缠住。
彭悦心中焦急,但她明白,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锁定医疗推车上的银针包,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将针包抢到手中。
“你们都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彭悦语气冰冷,眼神凌厉,她手中的银针在灯光下闪着寒光,让那些想要靠近的人不由得心中一颤。
彭悦不再理会那些人,她迅速取出银针,消毒之后,毫不犹豫地扎入彭泽父亲头部和胸前的几处穴位。彭泽父亲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像是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爸!”彭泽目眦欲裂,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冲到病床边,却被赵家人死死地拖住。
“住手!你这是在杀人!”彭泽表叔也慌了,他色厉内荏地指着彭悦,想要阻止她继续施针,但他心里清楚,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病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凝固了一般。彭悦全神贯注地施针,银针在她指尖飞舞,如同精灵般跃动在彭泽父亲的穴位之间。她一边躲避着赵家人的干扰,一边冷静地运用着祖传的针灸之法,疏通着彭泽父亲体内阻塞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