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的语气从平常陡然下坠，气氛也让王炎如坠冰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据我的记忆来看，我以前从没有遇到你，而他们我也只告诉了阿拜多斯的学生”

“那么，排除掉所有因素，你只能是。。”

“那个屠杀的人类了。。”

sans的眼眶黑了下去，左眼中蓝黄相间的光芒若隐若现

王炎被这股威压压的呼吸有些困难，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

“我先，讲个故事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片大陆上”

“怪物和人类生活在一起”

“但没有多久，双方发生了战争，刀兵相向，魔法四起”

“人类魔法师凭借强大的力量将怪物封印在了地下”

“他们设立了一道屏障，只有成为神，才能将其破开，使怪物重获自由”

“在怪物们收集了「耐心」「勇气」「诚实」「毅力」「正义」「仁慈」六种灵魂特质后”

“第七个人类小孩坠落地底”

“怪物们本以为他也会是成神路上的最后一块拼图，但那个人类小孩却在地底展开了一场浩大的屠杀”

“我不是那个人类小孩，但我知道这件事的发生，和他所做的暴行”

“我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只能看着你们世界的走向，却无法插上哪怕一丝的手”

“我说出一分一毫的放下执念都是对学生的不上心，sans，但我认同你说的话，希望你真的走出了阴影”

王炎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sans还在向前走着，但眼眶中的瞳孔再次浮现，他在追忆着什么

“toriel是一个善良的怪物，她带领着每一个人类小孩安全的通过遗迹，但无法挽留他们，最后只能让他们死在asgore的三叉戟下，但她死在了她所保护的孩子的刀下”

“papyrus明面上喊着要抓住人类当皇家守卫军，但实际上他和很想人类做朋友，哪怕最后，他也如undyne所说，被撕成了微笑的碎片”

“undyne是一个好的队长，她守在了瀑布下，用出了全力，最终承受不住决心的力量，融化死去”

“alphys是一个比较宅的博士，但她也想保护大家，疏散了怪物们，她却自杀了”

“mettaton虽然是机器人但梦想成为明星，想要有自己的粉丝俱乐部，明亮的探照灯下，闪耀的明星和人类对峙，但他还是于摄像头前爆炸”

“呼。。。”

“又回忆了一次过往啊”

“对不起，sans。。”

“没事，王炎老师，还是我的错，人类已经被我消灭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sans摇了摇头，又恢复了温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