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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时辰,武安侯府就接了两道圣旨,武安侯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傻了八年的女儿一夕之间成了国师?!太离谱了!
武安侯拉着张德海走到一边,低声问道:“张公公,陛下这是何意?”
张德海只笑道:“圣旨上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武安侯拿出一个鼓鼓的荷包,塞到张德海手上,“还请张公公提点提点。”
张德海没接,“武安侯,咱家还需回去回禀陛下,先告辞了。”
说罢招呼其他人走了。
武安侯看着手里的荷包,眉头紧蹙,陆汐到底在宫里做了什么?
说她受陛下看重,但张德海的态度,让他摸不准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心去问陆汐本人,但是想到昨晚她对他的态度,他拉不下这个脸。
相比与早上陆汐把白荷丢下池塘的事,陆汐被册封为国师更引得武安侯府众人议论纷纷。
可怜的白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又听到陆汐被封为国师,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血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换了地方,白荷慌忙喊道:“绿袖,绿袖。”
“小姐,奴婢在。”
“我这是在哪?”这床,不是莲院的。
绿袖忍不住哭了,“小姐,二小姐欺人太甚,说小姐活不了几天。若是死在侯府,晦气,便让人将小姐送到郊外的庄子里了。”
“咳咳,咳咳,老夫人呢?她也纵着她?”好歹她也是老夫人派人接回侯府的,陆汐不过是个二小姐,虽然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当上了国师,但国师也得听从长辈吧。
绿袖眼睛红红的,哽咽道:“老夫人如何奴婢不知,但是听说侯爷都管不了二小姐。”
白荷脸色青白,得罪了陆汐,看来这侯府她是回不去了,为了活命,为今之计,只能去求一人了。
“咳咳,绿袖,你去找韩哥哥,最好让他来见我一面。咳咳”
绿袖看着自家小姐这副随时病逝的模样,心疼道:“小姐,奴婢一定会带韩公子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