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完又和依诺斯打听了一些事情。

“我可以再问一件事吗？我看你们城内食物只有肉没有蔬菜与水果，是一直都这样吗？”阿多尼斯问。

“自然不是，怎么能只吃肉，而不吃蔬果呢？”依诺斯失笑，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之所以你会看到这些，是因为在那之后没有别的可吃的，那些都是魔兽。”依诺斯说起来显得平平淡淡，却无法让他忽略那背后深沉的恨意。

食其肉，喝其血，这远远不够，这些魔兽也早已没有身躯存留，被摆在餐桌上的是他们的灵魂，一次次的被吃，早该什么都不剩了的，但却依旧生龙活虎一次次的攻城。

这些并不是幻影，阿多尼斯能够确定，其实这些都是默多克力量所化，一次次的被莫兰德亡魂们啃咬，一点点地被消磨。

“再一次谢谢你，被众神所祝福的人或是神，我觉得如今阿德兰的第一美人应当是你。”说完最后的这些，依诺斯好像放下了最后的执念，他拥抱着阿兰德眼中带着些促狭，与所有的阿德兰人化作了光点。

那高大坚固的城开始倒塌，那阿德兰中心的高塔折断。

或许它们原本已经到了这样的时候。

只有那条碧蓝长河依旧静静流淌在这座空城上。

阿多尼斯听得愣了一下，他摸了摸脸，不知什么时候，他面上的伪装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