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美酒乃贡酒金橘酒,可惜只有半壶咯,得想法子再顺点。
“小的亲眼看到张副使约同钱司仪尤书令高举子...去了忘归楼。”
“停停停。”
蔡侍郎听着他报菜名般报人名就脑壳疼。
德才这贤侄的记性很好,别人说过一次的人名他都能记住,可惜这好记性用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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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才啊,你可知老夫为何允张副使同那几位举子凑一船呐?”
蔡侍郎神色复杂地凝视着这位新收的亲信,语气有些不寻常。
此番出使楚国路迢迢海茫茫,万一自己有个不测,他还指望这位出身礼部胥吏世户的贤侄带回自己的骸骨呢。
“小的不知。”
被蔡侍郎那眼神瞅得心底发慌,乔德才猛然回想起是不是近日自己疏忽了,侍奉不周。
“不知?不知好啊,不知便不知吧,但别自作聪明。张副使不同老夫一道搭乘郡主座驾并非我们之间存有龃龉,你可明白?”
蔡侍郎盯得他目光闪烁微微垂头才收回目光,此去楚国路遥日长,他不想一路上尽是些搬弄是非的糟心事儿。
这些个狗屁污事儿这辈子看得太多了也看的太透。
故而乔贤侄一进门就告状的事儿他没放心上还教导德才贤侄学会当瞎子和哑巴。
那几位举子论才学个儿顶个儿,只是现在主政朝政的圣上和诸公眼下求的是个稳字。
经历长明逆王谋反大案的同时又新纳百壑山这块宝地外加陇西振兴措施稳步开展,朝堂要做的事很多,这几位国之栋梁锋芒毕露的冲劲儿还是要适当地压压的。
当然这背后的盘算怎能同一个小小的礼部令记絮叨。毫不客气地讲,若非蔡铭图他担任婚使团的主官这可是授命大使,身肩两国盟好的重任,他还没资格得知这等国之机要呢。
除却他是婚使团的正使外还是魏国派往楚廷的魏国大使,此次职责便是说服楚廷开放两国关于银铜铁等金属的原矿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