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生立即调整战斗策略，继续用空间法则搞偷袭。虽然宋志毅和段凌心可以快速捕捉到空间法则的使用痕迹，但他们进攻的手段和强度仍然有一定的局限，毕竟境界摆在那里。

双方又一次进入僵持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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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魔界，悾那座简陋的大殿内，一片漆黑之中，一个模糊的身影跪匐在大殿冰冷的地面上。

悾的声音幽幽响起：“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我不曾收徒，你名义上就是我唯一的弟子，你的那些小心思我能不清楚？”

跪匐之人一动不动，也不出声。

“你以为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些小动作，能逃过我的眼睛？佛魔教，很有创意的想法，从长远来看，的确有益于魔族的发展。”

那人点在地上的额头稍稍离开地面，终于开口说话：“我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才没有把传教之人揪出来，任他们在暗中发展。”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发展了，宇宙即将终结，况且佛魔教的建立别有目的。”

那人说道：“您真的认为宇宙应该毁灭、智慧生命不该永生，一切有开端、就应该有结尾么？”

“自然，宇宙坍缩不正是验证了这个道理么？”

“可是，既然我们有能力改变很多事情，为什么不尝试改变这个结果，既然我们靠修炼能够实现永生，那不就说明智慧生命有永生的权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