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着陷入疯癫状态的男人,忽然大发善心的安慰道:“好了,现在开始新一轮的实验,若是本次实验成功,就还是有希望的。”
顾小小清晰的记得这个时间段的实验,因为那天,她的身体很痛很痛,仿佛被四分五裂了一般。
四肢被捆绑在手术台上,只能勉强的用手指尖去抓男人的裤缝,嘴里不断的哭喊道:“爹地!小小不要实验了,小小想要回家,爹地!小小好痛!”
顾小小看着自己痛得满头大汗,本能的想要蜷缩在一块,但是四肢却被牢牢的捆绑在手术台上,无法动弹,手指尖被男人无情的掰开,她只听见男人残酷平静的说:“实验继续。”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勾着嘴角给了男人一个识时务的眼神,拿起手里不知命的液体就开始注射。
冰冷的液体被注射进来时,她身上的痛觉一下子减轻了不少,但紧接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疼痛。
这次的疼痛比之前的还要痛上个十倍,痛觉神经一向非常敏感的她,在医生不打麻药的情况下,被开肠破肚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觉。
因为表皮的痛觉被身体里的痛觉给比了下去,她只感觉到肋骨上的肉被冰冷的手术刀划开。
白大褂的男人朝心脏的部位注射着不知名的液体,当液体发挥作用时,整个心脏的血液,都在不断膨胀。
当时的自己认为,她应该是生了什么大病,所以才会不断的被注射这些让人崩溃的药物。
顾小小双眼麻木的盯着天花板,手术台上,指甲能够到的地方,都是她的抓痕,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手术台上,心里绝望的哭喊着:爹地小小真的好痛啊。
那种绝望和疼的感觉,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她不知道为什么,年幼时待“自己”好的男人,为什么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却置之不理……
在这种被痛苦裹挟着的瞬间,她听到了一道冰冷熟悉的声音:“顾小小,你可真能睡,都快成猪了你。”
“顾小小,要不是你还有呼吸,我都要以为你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