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卿可以怨恨朕的,恨朕为什么回来,如果朕没有回来,那个人就不会消失。卿却没有怪朕,卿清楚这怪不得那个人,也怪不得朕,卿谁也不怪,总是这样太透彻清醒的活着会很痛苦的。”刘彻疼惜不已,却又不敢靠近遥渺渺,“卿偶尔还是责怪一下朕吧,责怪别人总好过自己难受,能怪别人的事情,尽量不要怪自己。”
刘彻的声音温柔低沉,在风雨声中异常的坚定。
遥渺渺低声呢喃道:“我本来可以独自面对打雷的。”
刘彻闻言,心疼不已:“朕知道,卿一直都很坚强,卿只是偶尔的,累了。卿就算自己一个人,也都在努力向阳而生,努力治愈自己所有的伤。”
遥渺渺闭了闭眼睛,转头看向刘彻,她的眼神犹疑的在刘彻脸上流连,然后是脖颈、宽肩、胸膛、窄腰。
莫名的熟悉感,似曾相识,似乎那个人还在面前这身体内,可再仔细看去,这个人又明显只是刘彻。
只着寝衣的刘彻第一次觉得不自在,他无声且小心的扯过遥渺渺身上的衾被盖住了胸腹部。
“你这样会显得我很猥琐。”遥渺渺看着刘彻盖好衾被之后,依旧还拉着衾被的手,有些无奈的道。
刘彻看了看账顶,弱弱的道:“卿觉得有没有可能朕就是这个意思。”
“我还在伤心中,你玩这一出?”遥渺渺毫不掩饰自己责备的眼神。
刘彻不为所动的道:“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