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从来没有觉得发情期这么难捱过,明明以前也是这么熬过来的,但是有了秦罗敷的抚慰后,就再也不能忍受一个人。
“真没用,只是一个女人,何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么低贱的样子。”殷槐祾眉头紧蹙,十分不认同他自残自虐的行为。
明明想要的人就在身边,不好好抓住机会结契,还让人给跑了,活该最后被人抛下。
殷离的手死死揪着身上的衣服,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喘不过气来,既难过又难受。
殷槐祾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说不出更多难听的话。
他的儿子肆意妄为这么多年,少见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这次是真的栽在秦罗敷身上了。
“你是魔域最尊贵的王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魔域那么多王公贵族的女子,哪一个不比她善解人意。”
“我只要她。”殷离十分固执的反驳,“不像您,随意一个女人都可以拉上床榻。”
别以为他不知道殷槐祾在暗处窥探过秦罗敷,几千岁的老男人还做出这种行径,真是恶心透了。
小主,
“你……”殷槐祾一脸黑,气得手都在发抖。
两个心腹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殷离王储和魔主碰在一起,没有一次是心平气和,总会吵起来。
相处方式看着不像父子,反而更像是兄弟。
“你倒是为秦罗敷着想,可她要是在意你,就不会千方百计的离开你。”
“你看她身边,哪有你的半点位置,你巴巴上去给人当狗人家都不要。”
殷离只觉得气血翻涌,哇地吐出一口血,猛地咳嗽起来。
殷槐祾被他吓了一跳,殷离抬手擦拭嘴角的血迹,双目赤红。
“滚。”
真是岂有此理!
这小子居然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