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第一个提议无疑是最为妥当的,这样一来,任何人都无需付出生命的代价!
还是说,你舍不得看到玄烨的百年修为毁于一旦,亦或是不情愿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我不想解了!哪怕是死,我也要离他远远的!”齐司内心反而平静了,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要与此人断绝一切来往。
“真是愚不可及啊!”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差距竟会如此之大?“你以为凭借着季羡林的元神之力,能够替你镇压住体内的龙涎香多久呢?”
“什么意思?”
“不是早就跟你讲清楚了嘛!你的龙涎香之所以一直没有产生作用,完全是由于季羡林不惜耗费掉自身一半的元神之力来替你强行镇压住它呀。然而,这股力量终究有耗尽的那一刻哟!”他神态悠然自得,缓缓地抬起一根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那道阵法光圈,仿佛是在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在向某个人发问一样:“你说说看,你究竟还能够支撑多长时间呐?”
听到这番话语,齐司的内心已然做好了最为糟糕的准备,反正横竖不过一死罢了!毕竟自己都已经死了好几次了,也不差这一次,对于死亡之事可谓轻车熟路!于是他咬牙切齿地问道:“倘若失去了这份压制,将会出现何种状况?”
“嘿嘿嘿……一旦没有了这层压制,你便会陷入极度渴望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之中,把你丢至繁华喧闹的大街之上,届时无论是谁都可以肆意地欺凌侮辱于你!所谓‘姓奴’这个词儿,想必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难道不是只对顾清朝才有反应?”齐司一联想到那种可怕的可能性,整颗心瞬间慌乱起来,无论如何,自己决不能落入如此悲惨的境地!
“那我这么给你解释好了,如果将你此刻的症状似为中毒的话,那么顾清朝无疑便是能够解此毒的解药。而你与刚刚所说的那种情况,唯一的区别在于,要么选择成为一个流落街头、任人践踏的‘姓奴’;要么就甘愿沦为仅仅被顾清朝束缚在床上的‘姓奴’!”
“他都已经如此这般地欺凌和侮辱于你了,难道你还不想将其斩杀吗?齐司,你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滥好人!”那人的语气极其温柔,声音中充满了蛊惑与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