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禹没有没回答,娥皇慢悠悠走到铜甲战士身旁,询问情况:“你们知道他是谁么?熊丛部落和狗丛部落的首领禹,你们这群人怎么敢拿刀对着禹首领。说,究竟是什么情况。”
娥皇的阴阳怪气听得禹异常难受,可现在这种情况,除了沉默,就只能是沉默了。
只听铜甲战士回答道:“禀告娥皇大人,我们听到西宫传来的风铃信号,知道有人试图闯入西宫,盗取宝物。所以我们连忙过来看究竟是什么情况。结果一到这里,就发现禹首领点火烧烟,人人持刀,似乎想强行进宫夺宝。属下已经斩杀一些试图逃跑的贼人,正准备逮捕禹首领的时候,娥皇大人您就来了。”
哎哟,这铜甲战士真的是睁眼说瞎话,他们只字不提早早就来到西宫,然后威胁要杀死众人,反而是把事实说成了抓贼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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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队伍里的杠精们实在是忍不住,刚准备反驳,可一看到娥皇那副冷冰冰且又有一丝得意的脸,又看到铜甲战士的刀,现在这种情况大概率谁先说话谁死,尤其是连禹都不敢回嘴,杠精更是怂得硬生生把话吞回到肚子里去。
“什么?胡说。我们禹首领什么东西没见过,轩辕剑、凤凰内丹在他眼里都是稀松平常,他犯得着要来偷咱们西宫这没用的宝物么?”
祝融以为娥皇是想帮禹开脱,于是顺着娥皇的话说道:“会不会是风吹引起的风铃声,然后禹首领过来了,铜甲战士晚到,所以才引发的误会?”
祝融说得很小声,但也足够铜甲战士能够听到。娥皇没有接话,犀利的眼神看向那六个铜甲战士。那六个铜甲战士也是吓得不轻,连忙解释说道:“祝融首领,这风铃风吹是不会响的,这铃铛很重,只有用力推门,才会触发这铃铛发出声响。”
“哦,那你们亲眼看到禹首领推门了?”
“没有,我们来的时候,禹首领就已经在这里了。”
“混账,那你凭什么怀疑禹首领,来人啊,把你们这几个拉下去砍了。”
娥皇怒气满面,指着铜甲战士破口大骂,然后她又大胆走到禹身旁,丝毫不畏惧禹手中的刀。只听娥皇低声跟禹说道:“禹首领,真不好意思,我这属下实在是鲁莽,这样的人实在丢了我们皇都的脸。我一定不会陷害禹首领,请禹首领放心。”
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竟然是娥皇对着自己讲?娥皇怎么突然转性了?
就在禹满脸问号之时,葛却却当众给了禹一盆冷水:“娥皇大人,您来看看,这里有个手印。因为这西宫很久没有人来,上面都是灰尘,所以贼人推门的手印就会留在上面。我们对比下手印就知道是谁了。”
这是葛?葛和娥皇的灵魂该不会互换了吧?怎么这葛疯狂挑自己毛病,她就这么想自己死吗?
禹气得火冒三丈,但娥皇这时候却说了句让禹完全没法转移的话:“好,禹首领,请,可能麻烦你自证一下。你们六个混账,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死了也不要说是我陷害你们。”
在西宫的紧张气氛中,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禹的身上。他站在那里,面对着众人的注视,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但表面上却保持着镇定。
他的眼前是一扇古老的木门,这扇门上清晰地印着一个手印,这个手印在周围厚厚的白色灰尘中显得格外突兀。
这个手印正是他不久前留下的,因为它的轮廓在灰尘上显得异常清晰,若走过去,那就是向全天下证明自己就是那个贼人。
禹很无奈,明明娥皇都没发现这个漏洞,为何葛要说出来,而且明明葛发现了,为什么不帮他擦拭掉。
手印的大小、形状,甚至是手指的间隔,都被完美地记录在了这扇门上。
在场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目光在禹和门上的手印之间来回游移。一些人的眼中露出了怀疑,似乎在猜测禹是否与这个手印有关;而另一些人则显得好奇,想要知道这个手印背后隐藏的秘密。但无论他们心中的想法如何,这个手印都已经成为了他们关注的焦点。
无可奈何之下,禹只能走近木门。禹盯着木门上的手印,内心纠结了许久。
要不要按下去呢?按下去不就是自己把自己暴露了么?禹看了看天,脑海空白,耳边是疯狂的心跳声,这一刻,对禹来说是绝望的,是无助的。
“禹首领,怎么了,你是怕我们看不清么?”
娥皇阴阳怪的催促让禹很是难受,但现在能拖就拖,禹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借口:“我的手有手汗,怕按下去破坏了这个手印。假如是我的,那就还好,假如不是我的,恐怕我们再也不知道谁是贼人了,因为我的手假如比那个大,那就把手印全部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