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所不知,那左慈手段诡谲,令人防不胜防。在下虽不惧他,却也担心他会对我的部下或百姓下手,到那时,恐怕会徒增许多无辜伤亡。”
黄承彦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道:
“左慈此人,确实非同小可。他精通奇门遁甲,又擅长隐匿行踪,要找到他并不容易。但将军也无需过于担心,他虽手段诡谲,却也不会轻易伤害无辜。”
司马徽这时也开口了,他缓缓说道:
“左慈虽为道人,却也有其原则和底线。他若真要出手,也必有其缘由。将军不妨回想一下,是否与左慈有过什么误会或冲突?”
赵风闻言,心中暗骂:有个鸡毛误会,就是这小子想搞我!
但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叹了口气,道:
“或许,真的是在下与他之间的误会太深了。只是,不知诸位先生可有办法化解这误会?”
庞德公微微一笑,道:
“化解误会,还需将军亲自出马。不过,我们三人虽不能直接对抗左慈,却可以为将军提供一些线索。据我等推算,左慈此刻正身处河内郡。”
“河内郡?”赵风心中一紧,他记得司马懿便是河内郡人,左慈此去,恐怕又要搞事。
他匆忙向三人套话,却未得更多有用信息。
于是,他匆匆向三人道别,转身离去。
黄承彦望着赵风那匆忙的背影,转头看向庞德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庞兄,你故意透露左慈的行踪,恐怕图谋不轨啊。”
庞德公亦是反唇相讥:
“黄兄,你又何必故作好人?你我三人在此等候赵风,不就是为了引他去找左慈吗?越早解决左慈,对赵风越是有利。以赵风目前之境遇,一旦与雒阳陷入持久战,他的势力很容易受到离间。”
黄承彦轻轻叹息一声,道:
“只是不知赵风此行河内郡,究竟会遭遇何种命运。河内郡,可不只左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