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唐双举之外,可还有其它的疑点?"莫小丰强忍着头痛,问道。
"有。"陈长猷脱口而出道,"在下曾在高将军幕府任职多年,颇知其子高兆素喜交游,时常与一帮纨绔子弟赌博,嬉戏,是个不安份的主儿。可适才在下登门与高将军商议加强城内防务之际,无意间却听说,高兆被高将军禁足在府中已有多日了。这应也是一处疑点。"
"先生就没有问问,高兆为何会被其父禁足吗?"莫小丰抬手摁着脑门儿,问道。
陈长猷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解释道:"自大将军回朝后,高将军也时常来霸府要求见丞相,在下今日前往并州刺史府,除确有公事和他相商外,还有试探之意,因此不便打探过多,以免引起他的怀疑。"
他话音方落,却见莫小丰身子晃了两晃,竟瘫软了下去。
陈长猷急忙上前去扶莫小丰,同时呼唤堂外的小德子等人。
小德子,还有乔装成莫小丰亲卫的封羽衣,紫苏等人闻讯冲进堂内,看到莫小丰瘫倒在陈长猷怀中人事不省,也都大吃了一惊。小德子和紫苏急欲上前察看究竟,只有封羽衣头脑尚保持着一份清醒,立即向守在堂口的军士吩咐道:"不得向外透露消息,不可放人进入堂中,违命者斩!"
陈长猷在小德子,紫苏二人的协助下,将莫小丰抬至榻上平躺下,正要命人去请郎中来为他诊视,却被封羽衣给拦住了。
"大人,小的略通些医术,可否先由小的为太原公把把脉?"
陈长猷打量了她两眼,点了点头。
封羽衣来至榻前,先俯下身去仔细观察了一番莫小丰的面色,继而骈指轻轻叩住他的脉门,凝神号了号脉象,脸色缓和了下来,对陈长猷说道:"脉象沉稳而有力,不妨事的,只需静养半日,便可恢复如常了。"
陈长猷犹放心不下,回身问小德子道:"太原公可是急于赶路,过于劳顿了?"
小德子看了一眼封羽衣,紫苏二人,迟疑地答道:“今晨卯时初刻便从文殊院启程了,也许是过于劳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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