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论不甘心的说:“村长,你看我们三个全部都挂彩了,你不得帮我们主持公道,要些医药费吗?”
“你们三个管好自己的嘴就是最好的医药费,你怎么脸那么大呢?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人不能只长年纪不长脑子啊!”村长实在遭不住赵一豪的咸猪手了,说完这番话就示意赵留和赵万顷过来把这货给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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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哭天喊地,赵一豪伤的最重坚持要求赵万顷,赵德柱和赵德行三个人赔他钱。
赵德柱一副大人模样上前理论。
“是族叔你言语中伤我师傅和徒弟在先,万顷叔叔已经和你理论过了,你不但不改,还口出恶言,既然你听不懂道理,那我们也略懂一些拳脚。”
“啪啪啪。”赵曼宁没忍住鼓起掌来:“说的好!”
“好什么好!”赵一豪挥手打断:“我哪里说错了吗?一个女傻子说自己好了就能识字学医,说出去谁信啊?”
“我不需要谁信?我傻不傻我师父知道,至于你说什么女傻子,我认为男傻子也是不能学医的,我学习用的是脑子,不是J8。”
此话一出,言惊四座,赵长江吓得两步蹿过来捂住自己闺女的嘴,一边努力找借口。
“不好意思,我想我家闺女今天可能是受到流言蜚语的刺激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的。”
赵曼宁立马接话道:“对!我姑姑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现在需要向你们三个索取一笔精神损失费!不多,每人五两银子吧!毕竟治脑子的药是很贵的!”
“啥?五两?”赵一豪都惊了,这是反向要钱来了,这简直没王法了。
赵曼宁才不管他多么震惊,缓缓点头:“对,你没听错,就是五两!”
“我要告你们,我要告到县衙,告到府衙!”赵一豪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站住!”村长威严一喊。
赵一豪的脚就那么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