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低端,是一间占地面积约100平方米,高约3米的酒窖,电灯已经失灵,墙角滋生着青苔与霉菌,而大量砖石压着酒桶,排列整齐的酒桶形成一堵堵矮墙。
一名秘密警察用刺刀挑开一个酒桶,砖石与木盖掉落在地,而酒桶中只有蜘蛛网。
所有秘密警察不约而同地将橡胶子弹上膛,将步枪切换至半自动状态,而后向酒桶射击。
霎时间,纷乱的枪响在地窖内回荡,一枚枚橡胶子弹将木桶打碎,碎裂的木条与铁环四处飞舞,三十秒后,一百多个木桶就被全部炸碎。
除几个木桶内装着腐臭的酒水外,还有几个酒桶中藏着被防水布包裹的物体。一名秘密警察上前掀开防水布,只见防水布下是一座由木箱,铁罐和铁盒堆叠的小山,约有半米高,秘密警察拿起最顶端的一个铁盒并旋开铁盖,其中是奶油状的乳白色粘稠液体,秘密警察立刻认出那是保养枪支的油。
在防水布包裹的木箱内,秘密警察搜出大量生活用品,如罐头,饮用水,绷带等,还搜出一把手枪,约100发手枪子弹,威力最大的武器为一具反坦克榴弹发射器和4枚反坦克榴弹。
...
昏迷10小时后,莱茵哈德短暂苏醒。
被白色浸染到苍白床单的床单下,一具躯体开始缓缓地苏醒。
莱茵哈德从病床上坐起,插满手臂的针头拉动吊瓶,响起银铃般的清脆响声,他的呼吸声因鼻腔中的呼吸管而显得格外沉重,似乎是一只野兽在打鼾。
莱茵哈德大梦初醒般环视着,绷带包裹着他的半边容颜,缠着他烧焦的左臂,幻肢痛隐约在绷带下缠绕,同时,莱茵哈德感觉自己的左腿也失去知觉,被截断的肢体似乎堕入无垠虚空中。
看到莱茵哈德醒来,他的私人医生立刻上前询问状态,而莱茵哈德在几秒钟的梦呓后回过神来,他摆手示意私人医生们让开一条道路,又示意他的助手过来,汇报工作。
助手从走廊中快步走到莱茵哈德的床前,将一大摞写满文字的纸张递交给莱茵哈德。
莱茵哈德将纸在病床上摊开,逐字逐句的阅读着,他的声音很小,甚至几乎是默读,声线没有丝毫波折,似乎纸上记载的根本不是这个国家的剧变,而是一篇平淡无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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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莱茵哈德冰霜般令人发颤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涌出:“先象征性地派出部队往战场前进,稳住局势,让那群挟持海因里希的疯子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