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65年,这门巨炮在15分钟内发射两发核炮弹,重创了衣阿华号并使其在2小时内沉没。
古老的时代浪潮将再一次冲刷新世界的礁石。
数十门火炮和坦克在碉堡中开火,山体的轮廓顷刻间因炮口风暴掀起的尘埃而被濡湿,陡峭的山崖化作一片不断闪烁着黄色光点的光幕,扯出无数道烟河向钢铁浮岛残骸冲荡而去。
炮弹疾风骤雨般砸在钢铁残骸中,激起一座座混杂着金属碎片的尘柱,地面在顷刻间成了永远燃烧的炼狱。
一辆M1A2艾布拉姆斯正面被一枚150MM高爆弹击中,一团烟雾骤然间吞噬它的正面装甲,艾布拉姆斯迅速后撤,当它从烟雾中挣脱时,它的外部设备已经被冲击波全部剥落,光秃秃的炮塔像一只被拔去鬃毛的败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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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辆T-80的反应装甲提前引爆了一枚127MM破甲弹,但十秒后,一辆躲藏在掩体中的自行火炮发射一枚210MM聚能弹并击中T-80首下,强悍的金属射流引爆底部的弹药架,T-80的弹药架殉爆使他的炮塔像一个被撬起的啤酒瓶盖般飞上天空。
坦克集群被压制,破甲弹和高爆弹将两百余辆坦克压制在掩体中,高爆弹不断落在坦克周围,虽然并未直接命中,但大口径高爆弹所产生的冲击波依然在损坏坦克的外部设备,并震伤内部的成员。
由武直十五,卡-52和AH-64等重型武装直升机组成的直升机机群作为前锋,掩护由直九,米-24和AH-1等中,轻型武装直升机组成的机群。庞大的直升机机群从燃烧的地平线上升起,宛若一群涅盘重生的黑色凤凰。
反坦克导弹和无制导火箭弹所交织而成的乱麻缠在山体上,混凝土碎屑便被炸上天空,如轻盈的雪花般飘落,但依然未能损害厚重的混凝土结构——这些混凝土建筑最厚处达8米,可以抵挡战列舰主炮的直射。
华卫荣擦去右脸颊上被高爆弹冲击波震出的鲜血,命令炮手装填一枚烟雾弹并发射。
随着第一枚烟幕弹在空中绽开白色的玫瑰,其余坦克也从受袭的惊惶中恢复,炮射烟雾弹,并释放烟幕弹,在钢铁浮岛残骸方圆8公里内一切都被蒙上一层白色的烟幕,犹如一张巨大的白色纱巾。
烟雾中传来轰鸣,各国的超重型主战坦克跃出前线以吸引火力,ZTZ-97,T-94和M3A1等装甲厚重的坦克跃出掩体,195MM火炮和190MM火炮齐鸣在山体上炸出尘柱。一辆ZTZ-97型坦克被150MM炮弹正面命中,但只是外部防御冲击波的半球形护甲碎裂,主炮塔仍未受损。
有超重型主战坦克吸引火力,其余主战坦克撤出掩体,迂回以躲避火力压制。
华卫荣所乘坐的ZTZ-99B型坦克的观瞄设备已经被损毁,光学观瞄设备也已经变形,而眼前一座碉堡刚好被炸塌,其中11号坦克的轮廓清晰地出现在混凝土废墟中。
华卫荣用扭曲的光学瞄具锁定2公里外的12号坦克,失去火控系统的指引,便用自身的直觉感受风力,弹道下坠等影响因素,随后校准光学瞄具。一发脱壳尾翼稳定穿甲弹命中12号坦克的侧面,它的轮廓旋即被火焰模糊。
一辆炮塔右侧印有巨大红星的T-80迎着炮火冲锋,蚌壳般的炮塔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一座碉堡被炸开后,其中的12号坦克暴露出来,但12号坦克并未退却,一枚150MM破甲弹击中T-80的炮塔并引爆其反应装甲。T-80的125MM滑膛炮发射一枚穿甲弹击中12号坦克的首上装甲,却并未将其击穿。
T-80全速开进,直接将车体抵入坍塌的碉堡内,裸露的炮塔正面抵挡一发150MM破甲弹后,125MM滑膛炮抵住12号坦克的炮塔接缝处并开火,12号坦克骤然爆裂,而T-80如一只刚刚搏斗过的杂毛狼般从火焰中退下。
...
一些通讯设施完好的坦克躲在掩体后,用电台呼叫巡航导弹和空军支援。
但堡垒群主体中的800MM巨炮已经完成装弹,这门六十年前的巨炮,从彼时起就积攒着对世界的仇恨,等待着几十年后的又一次鸣响。
一枚800MM高爆弹击中山峰般的钢铁浮岛残骸,半空中出现一朵灰白色的蘑菇云笼罩着焦黑色的残骸,大口径炮弹的冲击波直接将近处的数辆坦克掀翻,被掉落的钢铁残骸掩埋,远处的坦克成员也因震荡而出现严重的内出血,基本丧失作战能力。
一辆M1A2艾布拉姆斯的车长刚刚命令装填手装填一发反混凝土弹药,就吐出一口鲜血喷在内壁上,装填手将炮弹放入炮闩后立刻给车长递上一瓶止血药物,但车长那充满铁锈味鲜血的口喷出血色的怒吼:
“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