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活该被开除。”

这个年代禁欲,写信给自己媳妇儿露骨一些,都能被定义成流氓。

更何况傻柱这种了。

好好的日子不过,跟一个小寡妇偷偷摸摸的搞破鞋,不是流氓是什么?

流氓被开除,天经地义。

不是枪毙就不错了。

许大茂听到厂里的广播,笑的后槽牙都出来了。

事情成了。

他跟傻柱之间的所有新仇旧恨,今儿终于一起报了。

在这个缺吃少穿的年代,又不能投机倒把,在城里想要活得滋润,就必须要有一份工作。

他倒要看看,傻柱没了工作,能落魄成什么样儿。

傻柱还在为晚上的大锅饭备菜,听到广播,整个人都懵了。

他干什么了?就被开除了工作?

什么继续保持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

他最近就没跟秦淮如亲热过,哪儿来的这罪名?

不过,傻柱想到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心里又不确定了起来。

难道?是秦淮如怀孕的事儿,被四合院里的人给看出来了?所以偷偷汇报给厂里?

可是也不对呀。

如果是这件事儿被厂里知道,那耍流氓的罪名就夯实了,他跟秦淮如说不定都要被枪毙。

不可能就只是开除这么简单。

到底是谁这么害他?

傻柱气的浑身冰凉。

被开除,在这个年代来说,那就等于断了所有再找工作的机会。

那跟断了活路有什么区别?

“师父,现在怎么办?”傻柱的徒弟马华凑上来,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他跟着傻柱学厨艺,眼下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