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宋可人疑惑不解。

曹川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宽慰，“很简单，以曹氏集团目前的发展路线，我迟早也会成为那个黄施仁的敌人。”

“不说远的，就说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还记得我说要带你去谈一桩合作吗？”

宋可人立马点头，“当然记得！但这跟黄施仁又有什么关系？”

曹川语气随意，“因为……接下来要谈的合作，必然要跟黄施仁发生冲突。”

“什么！难道说，黄施仁就是这次合作的竞争对手！？”宋可人惊呼出声。

曹川轻轻颔首，“没错。”

宋可人愈发好奇，赶忙追问，“到底是什么合作，竟然让你不惜得罪岭南省黄家？”

曹川轻笑一声，没有回答，显然是有意卖关子。

事到如今，宋可人自认对曹川的性格颇为了解，哪怕自己再怎么旁敲侧击，也很难问出有用的信息。

她只得放弃追问，转而问起另一个问题，“话说回来，曹少，这应该是你刚买的新车吗？”

“没错，它叫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曹川目视前方，语气淡然。

宋可人似懂非懂，“帕加尼风神？我以前好像有听说过，这是最新推出的款式？”

曹川轻轻颔首，“可以这么说，但它是在帕加尼风神睚眦的基础上进行优化。”

宋可人面露恍然，“原来是帕加尼风神睚眦，难怪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曹川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看不出来，你居然也会对超跑相关的信息感兴趣？”

宋可人缓缓摇头，“比起跑车，我更关注女性奢侈品，但有些客户钟爱超跑，所以我自然就得下功夫了解一番。”

曹川笑笑，“不错，你这工作态度很好，往后继续保持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宋可人顿了顿，忍不住好奇，“你买这辆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又是为什么？”

“我不认为你跟那些超跑发烧友一样，仅仅只是出于单纯的欣赏就决定购买。”

曹川轻笑一声，“行吧，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告诉你一件事。”

宋可人立马精神一振，好奇追问，“什么事？”

曹川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浓，“我买下这辆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确实不是单纯出于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