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臭贫。”
*
翌日清晨,
杨甜骑着自己的小电车,驮着一个白色塑料桶招摇的行驶在乡间小路上。
路上遇到认识就喊声称呼,脸熟却喊不上名字或辈份的一律送上一句“早啊”,这样既打了招呼也不会因为不说话而尴尬。
别打招呼的那些人:
“唉,刚过去的是大成家闺女吧。”
“应该是,看模样跟她妈像。”
“听说她接了孙树林那几个大棚,她不是个大学生,咋跑回来种地了?”
“谁知道她上的是啥学校,没准就是中专一类的,非说自己是个大学生。”
另一个知情的说:“可不是哈,人杨甜上的可是正经985大学,学的好像还是什么药学。”
“药学是干啥的?出来跟医生一样不?”
“不知道。”
“那她咋回来种地了?”
话题又回到原点。
小电车一路飞驰,不到5分钟就赶到大棚的杨甜发现吴大娘老两口已经开始给棚里除草了。
因为要看大棚,老俩口平常都是住在大棚旁边搭建的小屋里。
“吴大爷、吴大娘,你们怎么这么早?”
现在还不到六点半,这还是她最近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不然不上班她能睡到10点!
吴大娘笑眯眯的道:“人老了觉就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凉快给地松松土除除草。”
“自觉已经十分勤奋”的杨甜:“......那行吧,现在天热,你们早点干完也好早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