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年温顺的点了点头。
穆青远到隔壁客房敲门,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穆青安在躲在客房里,盘着腿坐在床上,翻开专业书本瞎念《清心咒》,脑子里全是那点红痕,不是简知年的,而是昨天洗澡自己身上的。
他也不过刚遭了一遭糊涂混账事,虽然他面上装得神经大条,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他只是没遇见过这种事,做不来一哭二闹,他也是少爷一般被宠爱大的,骨子里的高傲不容许他向无端的人示弱。
而且,这种事,他也没谁可以诉说……
只能吃哑巴亏,装作不在乎的,把这事翻篇,就当是在外头的一夜风流,谁还没个第一次。
能赖上大哥这里住两天,不再孤身一人在空旷寒冷的别墅里形影单只,就已经很好了。
穆青安的脑子胡乱的想着。
大哥,其实很疼简知年的吧?
大哥是怎么认识简知年的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