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卖房子不也得拍视频，不也得接触高端客户么？”刘乐乐问。

韩舒妍听不下去了，站起身，走出办公室透气，刘乐乐能有拿捏的气势，自己的露底功不可没。

“你们能干？”周义又问。

“嗯。”两个女孩异口同声。

“只是没有工资呢？或者说一两个月没有业绩，就开不了工资给你们。”周义说。

“那不行。”两个女孩说。

“那你们的诉求是什么？”

那位英语专业的大个女孩说：“当然是能学到东西，又能有工资领。”

轮到周义听不下去了，他也走出了办公室透气，韩舒妍也都听在耳里，使尽浑身解数，也要缓和这个氛围。

楼下的中央屏幕，两个学生还在唱歌，李晓娜拿着手机对接各种公事，同时也在对晚上进行安排，根据周义的意思，晚上的这顿就在门店安排了，这个时候的李晓娜才发现，自己这个把月看起来哪都在忙，但领导稍微安排一件事，她都未必能顺利完成。

李晓娜坐在沙发上搜索各种商家，而在沟通时候又吃了表达的亏。

周义站在阁楼走廊，透过窗户，看到了头都没抬起过的李晓娜，拿起手机给她推了几个名片，李晓娜这才看到了抬起口看向小窗，愁容消散。

“喂，海燕啊！”

“我周义，我这边新装了个KTV，今晚邀请你来指点指点。”

周义拨通了中如资本旗下如意新房的欧海燕，连陈运章都放下芥蒂，帮周义这回了，欧海燕本质上也是中如新盘前策的中间人，有“好事”自然不能忘了她。

“啊，儿子要登台表演啊，那你你可得好好陪着了。”周义说道。

“我问个事啊，就中如地块前策的尾款……”

周义小心翼翼地问，对方的回答倒是未加思索的一句“权限不到”，也就无法跟进。

“海燕啊，你可……”周义说，没法吐槽不长心，只能好声好气改语气，“得好好替我想些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