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修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长恭如,然后随着萧正南一起坐下来,他指了指另一个位置。
石凳上面放着动物形状的软布,坐在身下也不会凉。
“长如,坐下。”
长如是起初长恭如见到银修谎报的名字,叫来叫去较习惯了,总之是个名字而已,他也就这么叫下来了。
长恭如听了他的话,将身后的辫子拢至身前,缓慢的坐下来,“平平,把我做的糕点拿出来,”
长平维没动,银修点头,“你去拿吧。”
萧正南拿着手机回工作的消息,他抽空还抬了个头,“还真吃啊。”
“不是你说饿?”银修。
“我还以为是演戏呢。”
坐下来之后长恭如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这儿看银修,眼睛一眨不眨。
气氛极度诡异,不过银修早就习惯自己身边没有正常人的事实,所以也只有他看起来还算淡定。
“不吃了,吃不下。”萧正南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女人,心里有些吃味,但他总也不至于真的去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做什么。
他们这儿坐了一会儿,只有长平维跑前跑后,能看出他是高兴的,时不时的剪弄手边的绿萝。
他们店里最多的就是这个,活起来没完没了,怎么也死不掉,而且这些枝叶攀着吊挂的绳子一圈圈往上长。
萧正南感觉有些无聊,“银修。”
“你们要走了吗?”长平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萧正南,小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茫然。
萧正南嘴边的话愣是说了一半,剩下一半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张了张嘴,然后看向银修。
两道视线相对的时候,银修开口,“长平维,你走吗?”
小孩儿一愣,他先是看了看爸爸,心思活络的他怎么能不知道银修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想和爸爸一起生活,不介意再加一个萧正南,但妈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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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呢。”
银修:“会送她回到伦敦,让医生更好的照顾她,或许有恢复的可能。”
长平维吃惊的问道:“真的吗?”
他知道爸爸在伦敦很有能力,这样无异于把妈妈送去了条件更好的地方,而不是每天都在这里空等。
院前的海棠开了败,爸爸也只是来看一眼就走,这样是等不到的,如果真的有机会恢复的话,长平维完全没有问题,“这样可以。”
萧正南看着这小孩儿,心里咂吧不出任何味道,他想要银修的一切,包括他的人,他的味道,他的势力和能掌控的一切。
王的权力必须有一半在王后的手上才能让他安心。
萧正南将银修拉起来,“我想回家。”
“让人把院子重新打扫一下吧,你们暂时去我家住,长平维一样。”他不由分说的将两人安排好了,既然这个女人要去伦敦,那么长平维肯定没有办法跟去,只能和银修住在一起。
银修推开他,“我没同意。”
“......”
没同意......
萧正南浅笑,矜贵的衣衫下藏了不为人知的疯狂,在虚伪的面皮下面蠢蠢欲动,他淡然的将银修拉出院子,似乎是丝毫不生气般的开口询问,“那什么时候可以呢?”
福子先带着长平维上了后面的车,她知道萧正南是个什么人物,疯起来银修也按不住,索性直接带去了另一辆车。
长平维:“福子姐姐,他们.......”
“他们没事,你放心好了,有福子姐姐在。”她轻柔的将长平维的外套穿上。
“但是,我看萧正南很生气。”他不放心的加了一句,双手扒着车窗看了又看,但能看见的只有萧正南半个身体贴在爸爸身上的场面。
福子神色灰暗的轻笑,“你也能看出来他很生气。”
小孩子很多不会看眼色,更没有去研究别人情绪的能力,他却不一样,清楚的知道尽管萧正南怎么笑,他都觉得他就是很生气。
“他会不会伤害爸爸。”
福子淡笑,“你觉得呢?”
长平维不确认的说了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