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变了好几个度,这会儿已经看不见任何血色,“你.......你们.......”

“别紧张,你看看他,如果没有那瓶酒,他也不会是这样死的。”

“正好我这儿有一针药剂,如果打在人的身上,只会让人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你们考虑考虑呢?”

“只有一针......”

特助的话像是淬了毒的尖牙,径直攻破他们内心。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只听见沙发上坐着的人说:“谁说的多,这针就是谁的。”

银修淡淡开口。

萧正南不满的看向他,“你干嘛和他们说话,他们想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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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修的脸猝不及防的被萧正南控制住,只能被迫看向他。

锋利的脸庞现在只有不满,银修嫌他碍事,将人推了推,“他们只是受人雇佣。”

萧正南看见他头上的伤就生气,但这会儿他不敢无理取闹,灰溜溜的躲开银修的视线,“嗯,意思就是朝你开枪的不是他们。”

半是哀怨半是心疼。

银修:“......”

那两个男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比比谁说的快.......

“是格劳仑!他雇佣了两支队伍,除了我们,还有一支暗杀队伍。”

萧正南眼眸顿时变得深邃,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听见另一个男人继续说:“格劳仑想要银修大人的命,用来献给别人,在伦敦的时候无从下手,只能跟到这里。”

“他的副手萍海洋也找了人杀你们,但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萧正南从听到要银修命的时候,他就脸上布满了阴沉,“你说是萍海洋?”

男人点头,直到再也说不出其他东西的时候,特助将手里的针剂扔给其中一个人,然后从箱子里拿出另一支也递了进去。

萧正南看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特助将这些东西都清理好之后就让人把尸体全部抬出去了。

银修表情无比淡然,这里的血腥场面不止上演了一次,今天是路人甲杀他,明天就是乙,不过这次唯一的区别就是从他们枪口下活下来异常轻松。

一切处理好,特助走过来,“先生,为了您的安全考虑,明天的饭局您还是别去了。”

银修:“不用,处理好隐患就好,明天的饭局本来不是非要去,这次就一定要去看看。”

格劳仑和他是仇敌,简直恨毒了九座,从他从祖父手里接过权杖的时候,他就疯了一样四处找不痛快。

中间消停了一段时间,但这次竟然又按耐不住。

银修轻轻将萧正南拉过来,“明天帮我约一下射击场,清场。”

特助立刻了然,他恭敬地推开门让两人离开,远处有一些人挥着铲子将套在麻袋里的人埋在地下。

萧正南纯属好奇,“不会被察觉到异常?”

“如果这里的人都是你杀的,总会有人怀疑吧。”

虽然这地方就是给钱也没人来,还有不少闹鬼的传说,但时间一久,难免出事儿。

银修将人推上车,“墓碑上面是别人的名字。”

“而且上面还插花和树枝,一般上面插了花和树枝说明家里有人照看,是有主的。”

萧正南点头。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萧正南就没看见银修,他草草了穿上两件衣服就下楼,“银修呢?”

长平维手里抓着笔在画什么,听闻萧正南下来了,他立刻回道:“出去了,工作。”

萧正南泄了气跑回床上继续睡。

长平维敲门进来,“你要吃饭吗?阿姨做了早饭,爸爸说让你起来吃点。”

萧正南听见前半句还没反应,后半句的时候他稍微动了动,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对他勾了勾。

长平维不明所以就过去了。

萧正南缓缓抬头,眼里逐渐恢复清明,嗓音还慵懒的很,“家里有电脑么?”

长平维点头,“书房有,阳台也有。”

“怎么?你要用啊?”

萧正南:“当然,刚才你说你爸让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