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说,妈的,这叫什么事?
温久说,对啊,我也觉得这叫什么事?还想她是来兴师问罪什么的,或者是核实清楚后回家好好管制姓文的,原来跟我们所有人设想的不一样。太另类了。没什么事了吧?
我说,没什么事了,你去玩你的吧。
挂断电话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李今告诉她我和家人今晚就不去参加她儿子的满月酒了。李今说,我理解你,没事的。
我本想跟他聊聊我设局之后出现的这个结果,但想到她今天应该很忙,就不说。挂断李今的电话后,我给我弟陶恒打了个电话,将设局以来的经过都说了。
陶恒听了也直摇头,说姓文这厮打的这女朋友,真的是够奇葩的。看来你以夷制夷的计划要失败了,人家根本就是放养男朋友,这样的女人如果跟姓文的结婚,那婚后也是开放式婚姻。
我说,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咬钩的鱼,结果吞掉钩钩也没事。这可真是打脸我的锦囊妙计啊,白费心血了。
陶恒说,目前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真找一个男朋友,确定关系后姓文的再来骚扰,就可以揍这龟孙。
我说,我看看先吧。
我将今天温久见了罗依的结果电话告诉了冰冰。
冰冰说,天哪,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以后要是姓文的再跟我和谭老师有任何瓜葛,那她都会认为是我俩在追求她男朋友了。这可怎么办?
我说,圈套是下了,可是野猪跑出圈套了。目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冰冰哀叹道,这可怎么办?
我说,先凉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