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每年正月十五团圆节,会有一坛蓉花酒摆在后门。
盛蓉长大后,嫁给表哥盛阙,生下盛隐。盛蓉性子清冷,一家人便居住江左盛府偏僻之处,与盛家的其他子弟相处冷淡,唯独与“四君刀”梅、兰、竹、菊四位远房外甥女相处亲密。
然而她们对盛蓉真正的身份一无所知。
当年盛阙为了娶她,答应老家主,继承家主之位。
没想到时过境迁,他们的儿子盛隐成为盛家人人得而诛之的弑父者。
青璇摇头道:“师兄,我不能说,若是说了,我们一家此生不得安宁。”
“你还想瞒我,既然不想说实话,老子现在杀了这龟儿子!”慧远杀意正浓,上前就想杀人,青璇一抬手,将盛泞拉到身边,劝阻道:“师兄,你现在不能杀他,杀了他就相当与御龙门为敌。”
“即使如此,老子也要杀他报仇。”慧远咬牙切齿,脸色愈黑,拳握愈紧,恨不得立马掐断盛泞的脖子。
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若想夺回七宝摘星楼,必须要靠御龙总堂的力量。
“师妹,你相公的身份我不追问,但这些年,为何你与你的家人不曾过来寻我?”慧远忽然提问。
青璇一脸愧意道:“师兄,师妹本想带着一家人来见你,但想着你恨透我,此生定不愿再见,就不敢寻你。如今形势所迫,才来寻你,你可肯叫我一声师妹,就令我倍感欢喜,想着我们同门终于相认团聚,可是……”
说到这里,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神色忧伤。
在旁的盛泞忽然插嘴道:“不要这么悲伤,你们一家能不远千里能来白龙寺,还不是因为你师兄的那份书信。”听到此话,慧远与青璇十分惊诧,青璇手上银丝拉的更紧,一脚踹倒盛泞,踩着他的头,狠狠地逼问道:“你怎么知道书信之事?”
盛泞阴恻恻地笑道:“因为那封信是我送的。”
“你送的?”青璇听到此话,脚踩的更用力,不禁惊问:“你是如何得知我在夜叉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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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儿子,小师弟给我写的信是否也是你送的?”慧远掏出怀里的青鱼的信,掐着他的脖子。
“没错,都是我写的,也是我送的。”盛泞大笑几声。
两人不信这话,因为模仿一个人的字迹可以,但模仿七星章,却难如登天。
“这信到底是谁写的?你的七星章又是从何而来?”青璇又抓住盛泞的头发,再三逼问。
“娘,大师伯,你们这样问他,会不会太凶了?”在旁的行愿看着盛泞被拷问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闭嘴!”两人同时回头,异口同声。
行愿见两人横眉怒目,被吓的不敢再多言。
一个陷害之仇,一个杀子之仇,皆因眼前这人,两人恨不得立刻将他千刀万剐,但他们皆有自身缘由,不能下手,只能在此刻发泄心中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