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有一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去想,这个问题和现实世界中的图恒宇有关。现在的他对丫丫的爱可谓是平实而朴素的,同时又带着一些奇幻的感觉,此外还有一种缺失感。这种缺失感的由来他很快明白是在外部现实世界的一番经历。世事多变,外面的图恒宇有怎样的心酸历程,那个他对丫丫爱绝不会是平实而朴素的,而是更高一些的爱。对于丫丫来说,或许平实而朴素的爱就足够了。
这是有些矛盾的,这种虚实之间的和时间跨度之间的多种割裂,之前在数字生命潮流猛烈的时候有搞数字生命理论哲学的学者就有过指出。
图恒宇说:“马老师,或许有一些人会通过特别的渠道上传他们的意识,当时不仅仅只有我们做了意识上传存储的实验,对于其他国家的数字生命研究机构,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数字生命备份或者说数字生命意识收集存储的设备有没有被销毁,或许当年新闻信息上报道的也不全。”
“不清楚。”马兆又去查看信息,搜索的片刻,他说:“有一点是肯定的,这场危机过后,会更多的人向往数字生命,毫无疑问,那样的痛苦和折磨,不会不让他们想到这点,各国政府或许也会有新的想法,联合政府那边……或许会在法律上重新开放数字生命的研究。”
“如果这个才是目的,那这就是Moss所为!这几年的时间我们的进展很慢,数字生态的建立我们还只是在最初的起步阶段,我们的研究资源和建设资源都是一点一点从南极抠的,这么下去恐怕时间不够,所以……互联网应该是为我们的研究而开放的!”
马兆有所肯定,但是代价太大了,不过550W确实总是这么干的,“现在看来是这样的,550W如果能够操纵更多的外部智能机械化设备,我们就不用一点一点从南极的建设物资里面扣取了,可以大大提升我们的研究和生产制造进度。”
马兆说完在键盘上搜索着互联网的所有接口,要让550W能够绕过那些联合政府部下的网络监控地带,看看世界上有哪些地方能够直接生产出合适的材料和零部件。
图恒宇问:“马老师,你的个人资料上写着你销毁了自己的数字生命卡。”
马兆不知道图恒宇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转头道:“是,不仅仅是我,还有所里的很多人,具体我不知道,任俊辉说他会当纪念品留着的,也不知道他最后留没留。”
“后来呢?”
“后来?”
马兆知道图恒宇要说什么了,后来应该是550W或者是当时的550A将他的数字生命卡上的数据分散在互联网的某个特定的或多个角落里面了,而且可能是多次操作,也或许复制了很多人的备份存到很多地方了也不说定,也只有后来的550W能够完完整整地找到这些,并且将数据集合起来,将当时做意识上传实验时的马兆拉了进来,数字生命卡销毁了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仅仅是消灭了临时载体,最终还是被人拿来当电子宠物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