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的话是顾左右而言他，这一点不仅仅是萧何知晓，其他人也能看得明白。

“萧何，你何必一直苦苦逼问，我若真对你们不利，用不着现在，早在离开通道前，完全可以对你下手。”

“再说，从殃池内界，一直到这里，我可曾有过对不住你的了？”

青烟依旧没有回答萧何的问题，并且反问起萧何来，让萧何心中不免暗自冷笑。

“我说了，你是找死么？”

“不要怀疑我能不能杀了你，若我想，你早就归于尘土。”

萧何的声音冰冷到了极致，上一个让他如此暴露杀意的，还是那如今不知踪迹的何川。

从未来佛是否归来的这一点上看，如果青烟真的知晓什么，那也就是间接的说明，未来佛与灭殃这个组织间有关系。

而这要牵扯而出的，影响实在是太大，青烟背后的家族是否参与？

而之前青烟口口声声唤作萧何为小师弟，其缘由便是因为李灵玉是她师尊，并且如果两人未曾见过，青烟也不知道李灵玉的收徒戏言。

如此一看，这里面甚至还有着李灵玉的影子！

想到这里，萧何眼中的杀意更加盎然，好似一把随时出锋的利剑，隐约间身上散溢着一股锋芒之意。

“你对我，就这么大的敌意吗？”

“怎么说，我们也算同出一门的师姐和师弟啊？”

青烟似乎再次换回了当初萧何初遇她时的那副面孔，但萧何不吃这套，更从来没把自己当做李灵玉的弟子。

“也就是说，你承认了灭殃与未来佛勾结，打算对所有献天者不利？”

“或者说，你家族背后的最大幕后黑手，是李灵玉？！”

“李灵玉是那位尊上的弟子，尊上是「天」之下第一人，再换言之。。”

萧何微微停顿，而其他人听到后不免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看向萧何，等待着他说出的惊天秘闻：

“李灵玉要反「天」？！”

萧何眼中的冰冷之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头紧锁，眸子深处布满了疑惑。

他虽然对李灵玉的过往知之甚少，甚至不少是通过当初入虚城中一位伙计众口相传的传说得知，但至少，一路上也算是与李灵玉有过不少交集。

李灵玉很强大，这一点毋庸置疑，甚至萧何认为，李灵玉的能力要远远高于眼前的八禅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