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而且非常的有。”

男人愣了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

“好坏与善恶，从来都应该有一个平衡点。”

“是什么。”

“坏人的作恶与好人的行善。”

“……你是不是在讲废话。”

“不不不。”

红尘竖起指头晃一晃。

“如果是凡人凡妖饥荒，你对着一群生灵掷出仅够一份的食物，那这是善是恶？”

“我不好说。”

“那如果有恶人四处作恶，一个大侠把恶人斩杀，这是善是恶？”

“……”

“所以善恶从来都难以被定义。”

“你是不是跑题了。”

“跑题？不，我想要说的很简单。”

红尘似乎没经过思索便说出一段话。

“一个概念有平衡，一个生灵有平衡，那么世界也存在平衡。”

“异人对妖族作恶，那便会有妖除恶。”

男人为幸存的妖族留下一张地图，放开自己的神识。

“总之，你为了一句话，扯了不知道多少废话。”

“嗯哼~心有所感呗？想说就说，想走就走，想做就做。”

红尘笑了笑，这本就是他沉溺于红尘中的所想。

“你还真是自在。”

“哈，自在也许反而最不自在~”

“又开始了。”

“切~信不信随你~”

为了红尘而去的，从来都不会得道。

只有真正把自己融入众生，染上凡尘，才可修得红尘。

啊。

想多了。

不过无所谓~

那条小鱼儿估计也快该回来了。

托她的福，顾渊现在也似乎有偏离原本命运轨迹的踪影。

也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

红尘跟着在空气中以超音速飞行的男人，一人一妖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不过修真者飞行要是还能出现音障那就好玩了。

哈。

也不知道天帝的魂魄还足以坚持几世。

纵使以「轮回」去修复魂魄，估计难以抵消他那长久的损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