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艾说道。

“这个……”董福康似乎无法照做，“我没有他们的电话号码啊，联系不上啊！”

“你再说一遍？”杨小艾觉得荒唐可笑，“他是你亲弟弟啊，你会没有他的号码？”

“实不相瞒，我跟他们家的人关系一般，最近几年也没来往！”董福康解释道，“反正他也不想联系我，我也不想联系他，电话号码留着也没用啊！”

“呵，呵呵！”关仁川不自觉地阵阵冷笑，“董福康啊董福康，我可一直在帮你啊！只要你联络上你弟弟一家，你立即就能走出刑警队的大门！可你油嘴滑舌，谎话连篇，恐怕，今天，你是走不了了！”

“这这这，这是几个意思啊？警官大人？”

董福康吓得结巴了。

“什么意思？告诉你，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谋害了你弟弟一家四口，并侵吞掉了他的财产！”关仁川挑明了董福康的罪状，“董福康，你来回答，你弟弟一家如今究竟身在何处？他们活着的话，谁能证明？还有，2021年8月8日，你为什么要通过不正当手段将他名下的别墅产权转到你身上，并于次月出售给了陈姓夫妇？”

眼看自己摊上了人命案，董福康红润的脸顿时煞白，赶紧交代道：“我……我说。我确实联系不上他们，他们也许大概已经死了吧，但这不关我的事啊！鬼晓得他们去哪了！20年的时候我去派出所报过案，可是后来我收到了一条从瑞士发过来的短信，短信上说他在那边一切安好，让我放心，嘱咐我照顾好父母。再然后，就没有回音了！我给这个号码打过国际长途，可完全打不通啊！当时我想，他估计带着一家人去国外逍遥自在了，把老两口的担子甩给我。所以我才去撤了案，一年多以后，我家的资金周转出了问题。警察同志，我上有九十的老爸八十的老妈，下有三个上学的孩子，还有个重病在身的妻子，我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所以才通过黑律师所，把弟弟的房产转到我名下变现。至于他们现在是死是活，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条短信还在吗？”

杨小艾问道。

“还在我手机里！我一直存着，以防有一天你们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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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关仁川拜托技术科，联系上了号主，号主是一名瑞士国籍的中年教授，姓章，章教授表示他不认识什么董福康或者董福顺，三年前的短信是他发错人了。

章教授的话得到了瑞士警方的印证。

这下子，董福顺一家遇害的可能性增大了。

于是，关仁川和杨小艾申请了入户搜查令，前往了陈姓夫妇所住的别墅。

关仁川还特地通知了韩立波，让他把黄涛请来。

结果一来就出事了，黄涛看到与梦境中别无二致的房子，“噶”地一声倒地不起，后经医院检查是高血压引起的轻度脑梗。

听说警察怀疑他家地板下埋着尸体，陈姓男主人坚决不相信：“怎么可能？我和老婆住了满两年了，天天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那下面哪里会有尸体呢？”

“是嘛？敢不敢打赌啊？”杨小艾略微一嗅，就从万千空气分子中辨别出了可疑的臭味分子，“赌五百块的，如果有尸体，你给我五百，没有尸体，我输你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