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不但要抱着张太太的脑袋坐她家里,他还要关灯在黑暗的环境中坐上整整一个晚上!
吴闻的眼睛充血,他的精神思想已经极致疯狂。
极致的恐惧如同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的精神,然而吴闻的精神如同磐石一般屹立不倒!
心不狠,站不稳!
吴闻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不狠,所以他只能坐在张太太家的沙发上抱着她那已经开始腐烂的头颅。
哦不,甚至有时候用力大一点能将头皮连带着头发给扯下来。
黑暗之中,烟头明灭。
吴闻的眼神越发疯狂,吴闻的精神越发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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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喳喳......”
鸟叫声透过玻璃传进了屋内,连同阳光一起透过玻璃照射到了怀中抱着一个腐烂的人头的吴闻的身上。
吴闻缓缓将嘴角的烟屁股给丢掉,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阴沉的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
天亮了。
吴闻随手将张太太的人头给丢到了地上,随后拿起桌子上摆放的烟盒,从里面撕掉了一些锡纸,低着头仔细的剔除自己指甲缝隙里的烂肉。
得清理的仔细一点,省的一会去上班的时候被老板嫌弃。
吴闻认真仔细的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腐肉,表情平静无比,甚至就连心里都没有什么想法。
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将自己的脑子给玩坏了,现在脑子里都没情绪了。
昨天夜里,吴闻抱着张太太的人头,从刚开始惊恐欲绝,到害怕到麻木,再到精神思想麻木无比,最后到了一种对脑海中的恐惧有股木讷感觉的程度。
整整一夜,他抱着张太太的人头整整的玩了一夜。从开始的小心翼翼的抱着生怕惊扰到张太太,到后来的无所谓的放在腿上,再到最后因为闲得无聊而拔张太太人头上的头发。
吴闻的情绪和思想似乎经历了几乎变态般的变化。
清理了十几分钟,吴闻才将张太太遗留在他手上的腐肉给清理干净,不过由于手没洗导致还是有一股死尸腐烂的恶臭。
吴闻看向桌边,在桌子的边缘处,有长长的一道带着头发的头皮黏连在桌子的边沿处,那是昨天晚上他觉得有点无聊拔掉的,没想到居然在桌子左侧一侧都给沾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