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清玄道长从浑哥的尸体前站了起来,看着地上那有些恐怖的尸体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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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也丝毫不怕,他惩戒家中的下人之时手段可比这要残忍。

眼前这都是小意思,无非是玄奇了点罢了。

“还是祖坟的问题?”周老爷随意的踢了踢地上躺着的浑哥的尸体。

虽说明朝的法律也很严格,但这地方一是距离太远,官府的管制力度无法与联合起来的地主阶级相抗衡,所以死人的问题想要掩盖就能够掩盖。

二是这人毕竟不是他杀的,最多也就是对尸体不尊敬罢了。但这死掉的佃户什么地位?他周老爷什么地位?所谓的不尊敬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反而他尊敬了才会让人感觉有点问题。

肥胖的清玄道长微微点头道:“还是祖坟的问题,看来上次的解决方法令祖还是不满意,那只能再换一个解决方法了。”

话音如此,突然一转。

“不知道令祖是何死因?何等年岁?”

听见清玄道长的询问,周老爷略微沉吟,这才轻声开口道:“吾祖乃抗元义士,当年元人过来时不幸被捕,被元人两马分尸,硬生生将脑袋给拽了下来,当年死时不过三十二岁。”

听闻周老爷话语,清玄道长顿时一拱双手,打了个稽首道:“可悲,可叹,真乃英雄也。既然如此,那咱们这就启程再去您祖坟处一观,让贫道看看周老爷还有什么想要的要求。”

“这边请。”

周老爷和清玄道长话不避人,实际上也没什么可避人的,说出去更好,还能为自己家谋个福祉。

实际上周老爷家祖并不是抗元义士,而是一个土匪,不过死因确实是被元人骑马给两马分尸了,不过原因是剿匪。

之所以如此编造也是为了给自己家里的背景给摆正,正所谓口口相传,传的人多了,不是真的他也是真的了。

这才是周老爷说话不避人的目的。

但是听闻这话的吴闻内心却是咯噔了一下。

“两马分尸,脑袋都被拽下来了......嘶!”吴闻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了红鸢那被拽掉的脑袋和脑袋下面被拽出来的长长的脊椎骨。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