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吃饭了。”
“又开饭了嘛?”
一听开饭了,沈簌卿立马醒来。
“吃什么呢?”
“一个小时前我们才刚刚吃过晚饭啊道长。”
“嘁…原来是骗我的…”
“不这么说你也醒不过来啊,我把文房四宝买回来了。”
沈簌卿坐起来慢悠悠的喝了口水。
“道长还要交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这可是关系到你的未来啊。”
沈簌卿紧锁眉头严肃道。
鹤言听着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屏息凝神沉重道。
“道长请说吧…”
“这个艰巨的任务就是…把宣纸裁成宽四长十二的长条。”
“合着半天就是裁纸啊?闹麻了…”
“你可别小瞧了裁纸哦,宽四长十二,记好了呦,快动起来吧,我再…”
察觉她又想躺倒的鹤言赶紧轻呵道。
“不准睡!”
“不让睡就不让睡嘛,干嘛那么凶。”
随后鹤言就像个忙碌的小书童一般,又是裁纸又是磨墨。
一切就绪,沈簌卿挥动笔杆在纸条上画下诡异难解的符文。
鹤言在一旁静静瞧着,涌上心头的困惑使他开口问道。
“道长,不是黄纸也能有用吗?”
沈簌卿专注在纸符的绘制上,所以她没有吭声。
最后一笔完成,分布在死角的怪异图样以及中间密密麻麻的文字,为鹤言呈现出一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法阵。
“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什么纸都一样,黄纸也是用姜黄染的,宣纸一样能承受住符文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