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相信就没什么能治得了她。”
讨论继续了下去,可直到深夜,三个人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常规手段并不能挖出神秘的少女,更何况几人是身处于水火之中。
一筹莫展之际,鹤言似想到了什么般突然抬眸。
“沈道长,你刚才说传授给你本领的师傅…她会不会有办法能找出那家伙呢?”
提起师傅,沈簌卿有些苦涩的回答起鹤言。
“或许是会有办法的,但如今师傅云游在外,我已经四五年没有再见过了…”
完全失联的师傅令鹤言掐断了念想。
“是吗…那还真是棘手…”
人是无法同一个完全摸不透行踪的敌人做斗争的。
清楚这点的秋梓依意志消沉。
她始终垂头,与鹤言初见时的傲气也已全然不见。
“今个就到这吧,夜已经深了,再者咱们今天精神都紧绷一整天了,这会就好好休息。等明,明咱们再好好想想对策。”
在讨论下去只会让秋梓依更加的忧虑,为此鹤言拍了拍手道。
局面对秋梓依最不友好,但正如鹤言所说,徒熬下去没有意义,还是趁明天精神好些再继续探讨。
“是啊,该休息了…”
“幸好这一张大沙发足以容纳的下我们四个,就凑合凑合吧。
鹤言说罢出去唤回在门外等候许久的柳凝漓。
轻手轻脚出来后,他发现坐在台阶上的柳凝漓已困乏到连连低头。
“是已经困了嘛?”
柳凝漓揉了揉逐渐发酸的眼皮后扭头向鹤言,上面挂着轻柔无比的笑意。
“是有一点,事情是已经有了对策吗?”
鹤言仰望月空微凉的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