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剑?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即便是被攥紧着的衣领,鹤言面不改色。
不过他倒真有点想笑,毕竟面前这种生物较为的罕见。
“没想到你这么瘦,还蛮有劲的,可惜不男不女。”
那人一听脸色煞白。
“我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不清楚吗?”
“哦?是吗,那你就把我捏死吧,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甚至能够坦然的说出要伤害我。”
“你这家伙,真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是吗?今天你进了这门,就别想能平安无事的走出去,所以快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对我,没用!”
鹤言自己也清楚。
他在这耍嘴皮子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但他就是特别的不爽。
也只是想羞辱这个猖狂的家伙家伙,其他的什么生命安危,他是一点都不顾了。
“或许是没用吧,但我却成功的让某个人宛如跳梁小丑一般,又急又红呀。”
这家伙算是见识到鹤言的厉害了。
能说会道也是一种天分。
而鹤言说话是既有攻击性,又有逻辑性。
“你!别在东拉西扯!快点交代凶器的事情!”
清楚发现战力悬殊的那家伙,他知道自己知道自己说不过鹤言。
于是便打算只问剑的事,其余的是一句也不多说,以免再被鹤言羞辱。
“好啊,那我们就说说凶器吧,你凭什么就说是我杀了人,剑柄上是写我名字了嘛?”
这下可算给他逮着机会了。
他以为这个证据将会让鹤言屈服。
“当然写了!”
他即刻拿出一份检验报告,并在鹤言面前晃了晃。
“你知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
“这里面是你杀人行凶的证据,也就是你所谓写下的名字。咱。”
“检验报告显示,杀死刘某的凶器上的指纹,是你的哟。”
换常人这句早就崩溃了。
但鹤言早已想到这一切。
再看到杀死刘某的是那把剑时,就已经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很是镇定,甚至挺想看看这份报告的。
“是这样啊,所以你们就怀疑我是凶手。”
“洗呀洗呀,我看你怎么洗去自己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