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完全同样的一套西装,穿在那不男不女的家伙身上完全没法散发其魅力。
但在这个男人身上就完全是另一种感觉了。
他还留着些许胡子,不过却修剪的格外精致,与幽邃的眸子异常相配。
“鹤先生,您未免太小看刑警了,他们整天都在同恶徒做斗争,很快就会注意到这些细节的,他们在抓你与不抓之间犹豫徘徊。”
“那为何…”
“是我的上级要他们找你的,只是那个笨蛋局长领会错了意思。他本可以客客气气的把你请你,结果却大张旗鼓把你给抓来了。”
鹤言望着那张脸有些很迷茫。
“请…?”
“是请。”
“有对疑似凶杀案嫌疑人客客气气说请的吗?”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鹤先生,凶杀案与我们无关,我们真正在意的,从始至终都是那把剑。”
“剑?”
当初鹤言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瞧见了那把突然挂在沙发上方的黑剑。
当时的他与柳凝漓都以为只是个摆设。
他后来取下来把玩过几次,也就发现此剑是削铁如泥,而且也不像是后天开刃的…
玩具。
鹤言清楚这是谁放在自己家里的,但他没有多想。
可如今静静一想…
那高深莫测的少女带来的东西,岂能是寻常之物。
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此剑深陷泥潭…
“那剑…是挺不错的,无论外观还是图纹。可你们为什么会对一把剑感兴趣,难道是什么珍贵的宝物吗?”
见鹤言很是实诚,男人也不再拐弯抹角。
“何止是个宝物,说成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你女友的父亲柳义岩的所有资产,也不及那把剑价值的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
鹤言惊讶的倒吸口冷气。
“所以鹤先生,现在能明白我们为何要找你了吧。”
“因为剑柄上面有我的指纹,你们想知道我是从哪得接触到他的。”
“的确是这样,所以你可以跟我讲讲,自己是如何得到那把剑的吗。”
鹤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讲实话。
这本身就是个复杂的问题。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