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赵瑞来得这么早啊？”

黄老师扶了一下镜框，就那样站在讲台旁边。

“老师好！”

“可以在寝室里多休息会的。老师相信你的实力，一定能为一中和梨阳争光的！”

“借您吉言！”

可惜我目前还不能去帝都，抱歉了黄老师……赵瑞心中一叹。

十多分钟后，二班教室里稀稀拉拉进来一个个学生，他们惊诧于守在门口、向自己亲切打招呼的黄老师，急忙点头弯腰问好。

七点前，教室里只坐了一半多一点的人。

他们是幸运的，不必车马劳顿、去人生地不熟的九中考场。

第一场考语文。

临考前，大家都在翻阅课本上要求背诵的古诗文，临阵磨枪不亮也光。

八点钟，黄老师看了一眼手表，清了一下嗓子，道：“好了，现在出发去考场吧！准考证、2B铅笔和橡皮、黑色中性笔至少准备两支。下午的数学，你们就不用来教室了，记得带上圆规和测量尺。去吧！雄鹰展翅只待今天，老师由衷地希望你们高飞！”

“谢谢老师！”

赵瑞与同学们起身向黄老师鞠躬，涌出教室向着自己所在的考场走去。

黄老师挥手，沉默地凝望着人渐稀少的走廊，像在送别踏上战场的士兵。

还是梦境前世的那个地方，看着门口等待的几个面孔，赵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把门的监考老师等到了时间，说道：“进来吧！看清楚桌子上的编号和照片，不要坐错了。”

30个学生依言顺序进入考场。

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看着桌子左上角上那与自己准考证一模一样的照片，是腼腆、青葱，目光不染一丝尘埃。

赵瑞难掩心中惆怅，缓缓吐出一口气，解开随身带着的透明塑料袋，拿出答题工具。

头顶上的监控散发着幽光，两位监考老师一一验过考生的身份，桌上证件、准考证和身份证以及本人面貌都要一致清楚。

提前五分钟试卷发了下来，只能填写个人信息，不允许答题。

但是挡不住赵瑞用精神领域把卷子扫描入大脑，里面内容已了然于胸。

竟和梦里依稀记得的一些题目丝毫不差，那梦境真的只是简单的启示吗……赵瑞开始怀疑，自己此前只把梦境当作启示，可能并非事实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