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巧，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这个结果跟我所想有所偏差，不过……勉强接受”关永夜自顾对着镜头说着，丝毫不在意一旁充满死志的顾念巧。

“如果，如果我自己点燃自己，你能不能放过顾家？就像……上辈子跟你一样的结果”顾念巧声音沙哑不似人音，甚至有点儿说不清字，不过关永夜还是勉强听清楚了她话里的意思，也是感到有趣：“关建华告诉你的？”

顾念巧点头

“是！”

“这不一样的，以前你自燃那叫赎罪，现在你自燃只能说是罪有应得！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当初是谁把我抱走？”

“这就让你失望了，这事儿不是我们这群人做的，当年……在墙壁上发现了你碎裂的组织……所有人都以为你尸骨无存……”顾念巧面如死灰，诉说着曾经的真相，可突然明白了眼神变得惊恐：“所以……你大概率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

“这不可能有假！炸碎的组织最起码有你小半个身子！当初发现你之后，原本以为是当初的鉴定结果出错！现在看来……关永夜！我的孩子！他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死了！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些仅仅是顾念巧的猜测，之前因为关永夜的回归，只当是结果错了，可是，到了这一刻，顾念巧突然明悟了一些东西，盯着关永夜的眼睛质问道：“所以！你到底是谁！还是说，你是吸收了我孩子血肉的怪物？”

关永夜后退几步，此刻顾念巧的眼神和表情都不像是表演，也就是说顾念巧当初的的确确在医院发现了“尸体”碎块，并且就是她孩子的！

“你问我是谁？呵呵，我也想知道我是谁！”关永夜思考片刻后释然了，这个问题重要吗？

根本不重要好吧，只要知道自己是人就好了！……才怪，按照顾念巧的意思，自己大概率连人都不是……

至于是不是顾念巧的孩子一点儿也不重要。

“我早该明白的！我早该明白的！关永夜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顾念巧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所有的光芒和色彩都已从她的世界中消失，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她的脸上，泪痕未干，双眼红肿，她的嘴唇颤抖，仿佛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绝望。

反复呢喃着：“我早该明白的！我早该明白的！关永夜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是在对自己进行着无尽的责备，又仿佛是发现真相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