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小心试探：“你不喜欢我给棠棠穿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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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你觉得我买东西太多了？”

“不是。”

“总不能是因为你觉得我不能和你一样做棠棠爸爸吧？”

秦尧委委屈屈的猜测，觉得小安心海底针，真难懂。

谢安闭闭眼，“都不是，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没看秦尧什么反应，转身走了。

独自走进漆黑的小巷，谢安才微微出神。

他是生气了，不过不是对着秦尧，是因为他自己。

他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麻烦秦尧，为什么和别人走那么近？

甚至还想带他回家。

但一进城中村他就清醒了，他是什么人？秦尧又是什么人？

他们之间的差距比丑小鸭和白天鹅还大。

就像秦尧穿着昂贵的球鞋，和城中村布满污渍和脏水的地面，格格不入。

棠棠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抱着爸爸，“爸爸，不开心？”

“没有。”谢安拍拍怀里的孩子，“饿了吗？”

“不呀。”

觉得爸爸在说谎，棠棠懂事的摇头，但是小肚子却咕咕叫起来。

惹的棠棠没好气的对着肚子说教：“不可以，叫呀。”

被小孩子的反应逗笑了，谢安心情没有那么沉重。

“快到家了，哥哥给你泡奶粉好不好？”

谢安没到十八，没那个给人做爸爸的心思。

“不是哥哥，是爸爸。”

棠棠纠正道，又看着后面问：“另一个爸爸呢？不回家吗？”

听棠棠提起秦尧，谢安笑容一顿，轻声道：“他也有自己的家要回。”

棠棠似懂非懂，只是依旧望着秦尧消失的方向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