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等就满足这个条件，看是不是所有凡人都能变成鬼。”

他话音落下，便是取出一个玉瓶，“这里面装着的，就是收集而来的那些凡人完整灵魂。”

“我把他们丢入这怨气之池，你仔细看。”

只见镇二手指微动间，一道道灵魂便是落入身前怨气之池中。

霎时间，如冷水滴入滚烫油锅里，引起一片沸腾。

那些灰黑怨气好似见猎心喜，开始朝着那一道道魂体涌去，把他们包粽子一般，裹得严严实实。

李初一愣了，这看个啥，他啥都看不到了。

“镇二前辈，这？”

“继续看。”

时间缓缓流淌，池中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只剩下一个个灰黑色气团在池中上下浮动。

随即有的气团开始炸开，里面空无一物。

可有的炸开之后，居然出现一道满是鬼气的身影，然后忙颤颤巍巍朝着李初一等人跪下。

“看到没，这就是新出的鬼了。”

镇二面上带着赞叹，又是带着凝重，“李初一，你应该也发现了，即使怨气充足，也不是所有凡人死后都能化鬼的。”

李初一则若有所思，“前辈，会不会这怨气需要他们自己产生，才更容易变成鬼？”

镇二摇了摇头，“不是。”

“我等曾经把一万人平均分成两组，每组皆是五千人。”

“其中一组就是用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方法，约莫有一千人成功化鬼。”

“另一组则是对他们极尽折磨，让他们饱含怨气而亡，结果也只有一千人成功化鬼。”

镇二深吸口气，“所以那时我们便知道了，化鬼必须要有怨气，至于怨气来自哪里，其实并不重要。”

“只是，化鬼最底层逻辑，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