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超脱无面点了点头。

“我说你怎么对仙命、真实、虚假这些概念如数家珍呢，倒是把我等糊弄了过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像我等这些超脱者，从沉沦中清醒过来后，会有一种‘无形之力’，将我们抹除。”

“试过很多种办法了，都是无法抵抗。”

“我们死后，就会化作时空沼泽。”

“而我们所在的大千，也会被抹除。”

“不止其中生灵，而是整个大千世界。”

超脱无面说完，就是望向李初一。

“这位道友，你并未被超脱所困。”

“若是感兴趣，可以试着找下其中缘由，谢了。”

他面朝李初一，郑重行了一礼，而后身影消散，再不可寻。

“李道友，这是我炼制的命符，你拿着。”

这时，镇古王递出个巴掌大金色令牌，继续道:“这天外天太过浩瀚，一方大千，也不过其中一个渺小星辰罢了。”

“所幸，这里没有混沌之气阻隔。”

“哪怕隔着极远，也能以此感应到。”

“回见。”

他说罢，便是独自离去。

突然间，小黑冒了出来，嘟囔道:“这镇古王这就走了？也太独了吧。”

“你懂什么，人家修中字的。”

李初一回了一句，就是盯着眼前某统上下打量。

“我问你，你之前说狐仙报恩故事太过俗套，认真的？”

“必须认真，就是俗。”

而后，某统就看到李初一扬起巴掌。

“你……你干嘛？”

“没事，不过想起一位叫观火的故人罢了。”

“关我什么事？”

“不知道，就觉得你欠打。”

不过，某人的巴掌，终究是比某统的下跪晚了一步。

片刻之后，这灰雾大殿再次消散。

估计以后，也不会重新聚起了。

天外天虚空中，李初一莫名有些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