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表面的东西王清流略一思考就能知道一二。
王清流一直没问李涿跟脚,是因为他以为李涿和自己一样都是平民出身,毕竟能够当炮灰的世家子弟多少有点不太可能,所以王清流也并未往世家子那方面想,现在看来,是自己片面了。
怪不得能上太学,怪不得消息如此灵通,怪不得能早早拜师,这一切的一切早有先兆。
王清流并不是仇富。
而是对于这个真相的到来感到有点突然,或者说超出自己的预想。
本以为人家和自己一样都是苦出身,在奋斗谋富贵,没想到人家是富二代在体验生活,这这这,你去哪里说理去。
两人走出醉仙楼,一时也没有说话,两人都有点不好开口。
这种气氛就很尬。
王清流突然感觉气氛gay里gay气的。
“这么说你家不在四季坊了?那你往哪走?”王清流说道,并未有任何的语气变化。
“哦,我师父住在四季坊,我蒙学开始就一直住在四季坊,今年觉醒举人文位以后才搬回李家”李涿说道。
王清流听懂了,其背后的意思就是从小不受重视,翅膀长长了接回家了。
王清流这才好受一些,按理说李涿也并未撒谎,但是总是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人家是和你论兄弟的,又不是谈恋爱的,搞的就好像两人在谈恋爱一样,这天是聊不下去了,至少今天是聊不下去了,再聊下去,王清流就要怀疑李涿是不是祝英台了。
两人没有再让这个气氛持续下去,直接分别,各回各家。
雪已经有小腿深浅,王清流直接掏出滑雪板,在没人的街道上滑行起来,丝滑无比。
虽然长时间不滑,但是王清流也没有一点生疏,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王清流朝着家的方向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