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灼灼轻轻扯了一下王清流的衣摆，声音好像将要被抛弃的羔羊一般。

“师傅一直在呢”王清流抚着灼灼的小脑袋安慰道。

这一幕被诸怀深深看在心里。

几位当家的面面相觑，说到这里已经和他们没关系了，灼灼的事他们插不上手，丁相的事他们更插不上手。

所以他们没什么好保证的，他们的保证王清流也不信。

“如果到时候丁相的人不带这么多人怎么办？”大胡子又想道。

“他不带也得带”赤炼有点发狠，这样的机会不是天天有的，他们这三个六品，一个五品，一个大学士，一个翰林，即便是三品境武夫也能拿下。

“那底下的兄弟……”

众人沉默不语，他们这群人是最会舍弃的，尤其是这种时候。

所有人都没说话，也不必多说。

至于城内疯狂的庆祝，反而更像是对这座城市的哀悼。

启和青麦两人嘴唇发白，已经觉醒童生文位的两人自然知道众人话中的意思。

他们强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识海的开辟，文宫的出现，心智的增长都让两人成熟不少。

这种时候能做的只有冷静，用力思考，这也是公子最常说的。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两人忍不住看向王清流，他们也觉得不现实，毕竟红衣社还有着数百人呢？

他们转而又沮丧起来。

郗成益发现了两人的异常，却是没有开导。

因为现在正是两人成长的时候，也是他对两人的考验。

这也是他带着两人参加这场对话的原因，同时也帮王清流抉择。

只是，两个小家伙并不知道。

王清流似有所感，侧头看向郗成益，然后看向此时内心交战的两人。

这人，心是真狠啊！自己徒弟也这么霍霍。

王清流没有对郗成益的做法做出评价，他也好奇两个小家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