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奴家真的一点都入不得公子的眼吗？”儒道世界的姑娘还是很大胆的，并没有太过浓厚的封建约束。

“某已有意中人，姑娘还请自重”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随即他便转过身去，给床那姑娘时间穿衣离开。

那姑娘闻言，眼泪就不争气的掉落，随即便边哭边穿起衣服，心中却是为公子担忧。

莫非公子有疾？

（王清流：大可不必）

但是却不好说出口。

小丫鬟快速穿好衣物，独留王清流一人入睡，倒显得他不识风情了。

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自己晚上还得加班呢，有个枕边外人，真的不好行动。

闻着床上散落的几缕女儿香，王清流勉自定了定心神，脑海却是闪过两个身影。

“他将你赶出来了？”

丁相的声音透着几丝玩味，没有太多感情。

“是”

那小丫鬟此时已经整理好表情，但是浑身忍不住地颤抖，他们这些被世家豪族养起来的闺中雀就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此时没将客人招待好，等待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下去吧！”丁相不以为意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那丫鬟如释重负，随即躬身行礼告退。

“有意思……”丁相喃喃一声。

对于王清流的心性，他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

楠楠的夜色之中透着诡异的安静，王清流和衣而睡并未太深。

雪还在下，灯火俱灭的燕京城，只有少数地方还燃着灯。

“那小家伙在相府留宿了？”

“是”

“有意思，有意思啊”

大政殿此时还是灯火通明，几句淡淡的饿谈话声落下，确实让人疑惑刚刚是否有人说了话，因为，除了灯油的不时轻滋，没有任何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