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师太奇怪道:“鲜于掌门为人确实无可指责,少侠有何异议?”

“哈哈哈哈!”秦秉文大笑几声,道:“我说的话,你们可能不信。张无忌,你出来说说!”

“无忌?”宋远桥惊呼道:“是我五师弟的无忌孩儿吗?”

秦秉文笑道:“正是他哦!”

武当派众人各个神色激动。

“无忌孩儿还活着?”

张无忌从明教中走出,来到众人跟前。

宋远桥等人看着这个少年,确实和自家五师弟有些相像。

再看他一身衣衫褴褛,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激动叫道:“你真是我五师弟的无忌孩儿?”

张无忌早就不能自已,失声痛哭出来。

突然跪在在武当派众人身前,哭道:“大师伯,二师伯,四师伯,殷六叔,莫七叔,我是张无忌!太师父太老人家可安好?”

“师父他老人家安康无恙,无忌,你这些年,受苦了!”

“你真是无忌孩儿,但那朱武连环庄的武烈说你,摔下深谷……”

张无忌哭道:“朱武连环庄的那些恶人,为了逼迫我说出义父金毛狮王的下落,陷害于我,无忌侥幸不死,逃了出来!”

“竟有此事?”

听到此人正是张无忌,其他门派众人也纷纷动起了心思。

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现在只有这个少年知道。

秦秉文打断武当派的人叙旧,道:“先别说你这些年的不容易了,你先说说这鲜于通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无忌收住眼泪,望向鲜于通道:“鲜于掌门,可还记得胡青羊?”

“啊?”

鲜于通乍闻胡青羊的名字,大吃一惊,脸色剧变。

这事这么多年来无人知晓,这少年是怎么知道的?

武当派和其他门派看到鲜于通的反应,便知道确有其事。

灭绝师太问道:“这胡青羊又是何人,和鲜于通有何恩怨?”

张无忌道:“我曾在蝴蝶谷胡青牛处治疗过寒毒,听胡青牛前辈说,鲜于掌门先是玩弄一名苗家女子,然后始乱终弃,被那苗家女子下了金蚕蛊毒,生不如死。但那女子还盼望鲜于掌门能回心转意,下的毒不深,最后却被鲜于掌门逃了出来,还盗走了那女子的两对金蚕。”